他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因为他不是个“畏畏缩缩的废物”,所以才能在这皇位上苟延残喘?
但若他真的是个沉湎声色的昏聩国君,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齐焱疲惫落座,撑着额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仿若一尊白玉雕像,孤寂伶仃。
……
沈清谣把控制程兮的解药给了仇子梁,这人野心勃勃,不得不防,在她回归之前,只能用毒药逼迫其顺从。
仇子梁摸了摸她的发顶,眼神慈爱,说出的话却是霸气侧漏。
“想做什么就放心去吧,朝堂上有本公给你撑着,没人能给你使绊子!”
沈清谣乖巧点头,笑靥如花:“我就知道义父最好了。”
有他这尊大佛在朝堂坐镇,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仇子梁怕沈清谣一根筋,不放心地叮嘱着。
“万事小心,别莽撞。”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什么身先士卒都是狗屁!有什么危险的事别自己往前冲,吩咐手下人去做,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