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没有阻止的能力……

“松嘴。”

就在齐焱魇住时，清冷的声音传来，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扣住了他的下颌，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嘴，让他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他一口整洁的皓齿上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发丝凌乱，眼眶泛红，养尊处优的帝王变成这般姿态，竟带着一种让人想摧折的脆弱美感。

齐焱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了舌面上的疼痛。

他竟是陷入恨魇之间，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

“多此一举救朕做什么？朕死了，你们还能再扶持一个听话的傀儡皇帝不是吗？”

齐焱嗓音很哑，讥笑着看着沈清谣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他自己也未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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