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百万是你们对自己丈夫的估价吗?”我询问道。
你这群女人看着我,似乎在打量我的身份。
岑辞一直用手挡着我,这些女人就开始打量岑辞。
“你们看他们穿的光鲜亮丽的,却不给我们钱,他们肯定是奸商。”
“这位……大姐,我们会针对重症病患作出更多的赔偿,请问你们中谁是那两位重症病人的家人?”我询问道。
从后面走出来两个眼睛都哭肿的女人。
我拉下岑辞的手,岑辞却十分警觉,根本不让别人靠近我。
“你们两位的丈夫的情况我已经询问过了,的确很严重,一个脑部,一个下半身有不同程度的瘫痪。”我分析情况道。
其中一个女人崩溃的哭了起来,“医生说我老公还没脱离危险,我家还有三个孩子等着养,我该怎么办啊?”
“刚才我们在这里就是讨论两位的赔偿问题,考虑到你们的家庭情况,所以我们愿意给你们每人三百万的赔偿,这不是封口费,而是我们很认真的在讨论每一位的情况。”
岑辞突然顺着我的话继续开口,他好像知道我要表达什么,对两个大姐格外的温柔。
岑辞的声音安慰了两个大姐,她们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谢谢。”
“你们不用担心,这些钱是医药费除外的赔偿,医药费我们依旧会照价支付,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家人行了。”岑辞继续道。
安抚了两个病重的家属,其他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就那位嗓门大的大姐有些不满意,“凭什么她们家拿这么多?”
“这位大姐,你觉得为什么?难道不应该吗?他们家的状况你也应该看到了,还是说你觉得他们和你拿一样的就觉得有正义?”我反问道。
大姐语塞,“这……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们走了,你们慢慢讨论。”其他人拽着人就离开了病房。
“这些人实在是野蛮,怎么说都不听,天天来。”夏爸爸愁的揪头发。
“人多的时候,就只有撬动其中一个,就很容瓦解。”岑辞解释我刚才的行为。
“岑辞,你真的给她们三百万?”夏纯问道。
我指了指手里的报告,“我们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所有病人的病例,两个病重的确有不可逆的伤害,这些赔偿早晚都是要给的,与其她们吵着要,不如我们做个好人,主动提出来,至少能安抚两个人。”
“的确如此,所以暂时不用担心。”岑辞冷静的开口。
夏纯吃惊的看着我们,“你们两个越来越像一对了。”
“难道我们什么时候不像过?”我玩笑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的想法,说话的语气,加上处事,你们特别像职场上配合已久的一对。”
我看了看岑辞,对着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