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的感觉,让我和他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他压着声音细细咳着,双手的力气却大得吓人,仿佛要将我勒进怀中骨血,即便是血肉模糊都在所不惜。
直到岑辞的双手突然无力的垂下,脑袋也架在我的肩头变得毫无生气。
这时我才敢流露出过快心跳下的不知所措,感受着他的汗水顺着我脖子上的肌肤滑落,沿着裹胸裙的边缘窜进去,像是瘙痒一样,刺刺的更加难耐。
我一惊,自己也被自己吓得出了一身汗。
撑起岑辞,看着墙上的楼层数,八层。
还好还有两层就到了。
到了岑辞家门口,我已经喘得不得不弯腰才能扶住岑辞,从他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将人扶进了卧室。
一沾床,岑辞就松了一口气,但是身体的难受并没有得到缓解。
我起身想去给他找药,刚跨出一步,下身一紧,又被拉了回去。
岑辞拉着我的裙子不肯松,原本好看垂顺的裙子,现在都皱的不成样子。
“许如尘。”他的声音像是含在嘴里,要贴近才能听得到。
我不想回答他,使劲的掰开他的手指。
但是岑辞像是不放弃一样,继续喊着我的名字,“许如尘,许如尘……”
“在,在。”我结巴了一下,莫名觉得自己犯什么贱。
听到我的声音,岑辞才松开了我的裙子。
在这里顺利的找到了药箱,退烧药混着温水给岑辞吞下。
摸了摸岑辞的额头,沾了一把汗在手心,滚烫的温度熨烫着我的手心。
我立即缩回了自己的手,左右看了看,才去洗手间放了热水,拧了毛巾回到了岑辞的身边,擦了擦他的额头,脸颊,还有脖子。
接着就发难的看着岑辞。
老天似乎真的很喜欢和我开玩笑,才和岑辞说完那些决绝的话,却处处都能遇见岑辞。
老天一点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岑辞?”我凑近岑辞轻声的唤了一声。
确定岑辞已经熟睡,才托着他的脖子扯下了外套,光是一件外套都快花光我所有的力气。
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精瘦的胸膛,细细密密汗珠在光线下变得晶莹,胸口的起伏也渐渐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