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因为岑辞一句没了就没了。
我恨得大出血。
蒋鸽和宋一没辙只能去请了师母,师母在我醒来后就给了我一巴掌。
记忆犹新,忘都忘不掉。
心里却是感激师母的,任凭谁家女儿这样,妈妈都会这么抓狂吧?
但是我妈妈不会,所以我的心里就认师母这个妈妈。
出院后,师母带我回言家养了大半个月。
我求师母别告诉别人孩子的事情,就连言教授都不知情。
在我再三的请求下,蒋鸽和宋一也发誓不会提起这件事。
至于那几个被抓的男人,只肯承认打架的事情,绝不肯承认蓄意绑架和强奸的事情,也绝口不提杜清雅。
他们明白打架的罪比起绑架和强奸轻太多了,所以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夏纯也拿不出证据指证他们绑架自己,去她住的公寓查监控,结果她失踪在一片死角,什么也没有拍到。
最后爱女心切的夏纯爸爸愣是花重金找了律师,把这几个人从打架斗殴的程度上升至蓄意伤害未遂,关进去一年。
虽然恶有恶报,但是那个黑牙男人对着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像一场噩梦,反复煎熬着我。
一年前我去过监狱,被提前释放的几个男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单凭我自己的能力,努力一辈子都对付不了我想要对付的人。
我需要一个靠山,所以我开始帮岑如雄做事,开始他不信我,为了得到他认可,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熬了多少个通宵。
而他的奖励从始至终就是卡,普通信用卡到现在的天文数字,我分文不动。
宁愿在冰冷的冬天啃馒头。
这么一熬就是两年,直到快要毕业了,岑如雄才开始带着我应酬,只要是在子公司的应酬,我场场必到,场场喝到胃疼。
回想着这一切,坐在宿舍闻着糊锅味的蛋饼,狠狠的咬了一口。
只是,味道不对。
翻开手机,岑舒桐几天没什么动静,这两天总算是又恢复她炫富的本质了。
看来方瑜又去当首饰了。
这样挺好的,我让岑如雄给岑舒桐加了三十万的生活费,几个月后在餐桌上问起方瑜关于岑舒桐的成绩。
方瑜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岑如雄便自己去问了,结果岑舒桐光顾着跟人攀比,成绩一塌糊涂,统统要重修。
我适当的点题说,“还以为舒桐学业不错,所以才能和这么多朋友出去逛街买东西,听说最近还去了一趟欧洲,真羡慕。”
岑如雄立即缩了岑舒桐一半的生活费,岑舒桐哪里肯,只能从方瑜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