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雨将左手的物证袋举起来给王奕看:“在尾箱垫上发现的几点血迹。”
“和副驾驶上发现的一根短发,质地柔软有光泽,头发的主人把头发保养得很好,很有可能是毕恒的。”
说完周诗雨又举起右手上的一件工装外套:“袖口上也有一点血渍。”
“车内发现的血迹应该属于毕恒的。”
“另外,车内还有酒气未消散。”
...
周诗雨顿了一会没说话。
王奕:“在想什么?”
周诗雨:“我在想,作案工具去哪了?”
王奕:“这怎么说?”
周诗雨:“毕恒头上的伤很重,一直在流血,可是车上却只留下了几点血迹,而且,他一路将毕恒搬上三楼,路上也没掉一滴血。”
“这说明张庆在毕恒头上包裹了东西,可能是一块布也有可能是一件衣服,但不管是啥总之它现在不见了。”
王奕听完扭头问管家:“昨晚张庆走的时候手里有拿东西吗?”
管家:“门卫说是空着手的。”
王奕:“九点半回来后到离开前,他没有再出过大门,走的时候又是空手。”
“那,东西就还在这别墅里面。”
“其他地方队员们正在排查,目前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这车上,也没有。”
说着王奕又围着车子转起了圈圈。
“车上没有...”
“车上没有...”
“车上没有,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