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掸去他衣上的落叶,轻声道:“这些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出了这个门,可是一个字都不许提及,如今最要紧的,是助你五叔找到愉妃欺君罔上,残害人命的证据,知道吗?”
“儿臣知道,儿臣答应额娘,一定会助五叔找到证据,让愉妃为她犯下的事付出代价!”顿一顿,他握了瑕月的手切声道:“不过额娘也要答应儿臣,不要再为那些背叛您的人伤心,他们不值得。”
瑕月知道永璜是在指夏晴怀上龙胎一事,当即笑道:“好,本宫答应你,既是来了,就在本宫这里用膳,另外,本宫让阿罗将永璋、永珹唤来,他们二人可是很想念你这位大哥呢。”
永璜低头笑道:“他们是想念儿臣说外面的事情吧。”
“不管怎样都好,本宫希望你们兄弟几个能够一直如此要好下去,不要因为一些小事疏离了彼此,手足之情,虽然摸不着看不到,却是皇家之中,最奢侈的东西;多少同胞兄弟,因为权利而手足相残,翻脸成仇。”
永璜郑重地道:“儿臣谨记额娘吩咐,一定会事事顾念兄弟手足之情。”
因为永璜的出现,原本沉闷的延禧宫,变得热闹起来,尤其是将永璋、永瑢接过来之后,一直等到天近黄昏之时,方才各自散去。
至于宋子华留下的药,在阿罗等人的劝说下,瑕月终于同意继续服用,或许在她心里,始终还存着一丝奢望。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寒冷,宫中不少人都感染了风寒,永璜的咳嗽也一直没有好过,过来请安时,常听到他时不时的咳几声。
“主子,安胎药煎好了,您快喝吧。”肃秋将药碗递给夏晴后,往炭盆中加了几块银炭,絮絮道:“奴婢刚才遇见平贵人与宁贵人的宫人,都说自家主子染了风寒,赶着去请太医呢,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染风寒的人特别多;主子您怀着身孕,可千万得小心,莫要受凉了。”
夏晴未接她的话,只道:“魏静萱那边有什么动静?另外庄正开的方子找大夫看过了吗,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