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华飞快地瞥了瑕月一眼,道:“应该有七成。”
“七成……”弘历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择日开棺,由你为皇后逼出那口水,令她可以从此往生。朕不管你在这几日想什么办法,总之开棺之日,此事一定要成,知道吗?”
面对弘历冷肃的言语,宋子华拍袖跪下道:“微臣遵旨,定当不负皇上所托!”
在宋子华起身后,魏静萱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您真要开棺吗?但是自大清立国以来,从未有皇后下葬而开棺的例子,这样做,只怕是不好。”
弘历尚未言语,夏晴已是冷声道:“究竟是不好,还是你心里害怕?!”
魏静萱眼皮一跳,道:“你这话说得好奇怪,我为何要害怕?”
“为何?你……”夏晴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瑕月所打断,“皇上面前,不许放肆,还不赶紧退下!”
夏晴站在原地,用力攥着双手,她知道瑕月不想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将她们的猜测说出来,但每每看到魏静萱那张厌恶至极的脸,她都忍不住想要将之撕烂。
阿罗见势不对,赶紧来到夏晴身边,小声道:“你想要在这个时候坏了主子的计划吗?”
夏晴死死盯着魏静萱,许久,终于随阿罗退了下去,弘历道:“皇贵妃,夏晴所言,是何意思?”
瑕月心思一转,计上眉头,垂目道:“皇上当记得,夏晴曾在坤宁宫侍候过一阵子,虽然她因为犯错而被驱离了坤宁宫,但一直记得当年的主仆之谊,皇后娘娘倏然离世,她很是难过,常与臣妾说,若是当日,魏静萱与纪由二人仔细一些,或是留在房中陪着皇后娘娘,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她一直认为是魏静萱害了皇后娘娘,所以才会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