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妃目光闪烁地道:“害二阿哥的人明明就是你自己,居然还要冤枉本宫,实在过份。!”
瑕月眸光阴沉地盯着她道:“你别在这里贼喊捉贼,看你刚才知道他们去搜宫也不急的样子,宫中应该是找不到能够证明你下毒害永琏的东西。”
“本宫都没说做过了。”哲妃挣扎道:“赶紧放手,你抓得本宫很疼啊!”
瑕月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哲妃,别以为没有证据,就没人奈何得了你;你害了永琏,这笔帐,本宫一定会和你算,除非本宫死!”
哲妃听出她话中的寒意,慌声道:“本宫都说了没有,你这个疯子,你快放手,听到没有?”
“任何胆敢加害永琏的人,本宫都不会放过!”说完这句话,瑕月缓缓松开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哲妃手上便出现了几道淤痕,可见瑕月用力之甚。
杨海比四喜先一步回来,搀扶着阿碧进到殿内,后者勉强行了一礼后,半伏在地上。
凌若命阿碧抬头看着自己,随后道:“你之前与哀家说的那些话,确切属实吗?”
阿碧连连点头,“是,奴婢不敢欺骗太后。”
“好。”凌若点头后,对一直站在殿中的容远道:“徐太医,永琏之前虽然被人下毒,但瞧着就如感染风寒一般,并不如今日这么严重,何以会突然这样?”
“慢性毒药虽然不会立刻取人性命,但若在长期服用的情况下,突然被下了大量的毒药,就会出现如二阿哥这样的症状。”
凌若微一点头,转过头对阿碧道:“哀家要你说出从娴妃来看二阿哥,一直到二阿哥病发这段时间当中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一件都不许拉下。”
阿碧连连点头,努力回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这样的讲述细碎而费时,但凌若一直都听得很认真,在阿碧说到小齐子给永璜夹鱼离开时曾碰掉永琏的筷箸时,开口问道:“那后来怎么办?”
阿碧如实道:“回太后的话,小齐子去御膳房重新取了一双筷箸给二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