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方低低地道:“不,儿臣一定会超过弘历的,因为在去河南之时,儿臣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输给弘历。皇额娘,您看着,儿臣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到时候,儿臣必要将弘历千刀万剐,让他受尽人间至痛再死。”
“你能有这个决心很好,只可惜皇额娘现在帮不了你,这场禁足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解,或许……额娘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踏出坤宁宫了!”
不等那拉氏话音落下,弘时便急急地道:“不会的,儿臣一定会找到机会求皇阿玛开释,儿臣绝不会让皇额娘一直在此受苦。”
那拉氏抹着眼角的泪,有些无奈地道:“皇额娘知道你孝顺,但如今宫中奸妃当道,皇上又只信那奸妃的话,还能有什么办法。”
弘时安慰道:“不,一定会有办法,皇额娘别担心,待儿臣出宫后与舅舅商量商量,儿臣既然回来了,就一定要救出皇额娘。”
那拉氏眸光微闪道:“本宫倒是想起一事来,那个萍儿,你皇阿玛当初只是杖责于她,并没有将之处死,她很可能还活着,若可以找到她,并且让她承认当日所说的话,皆是受熹贵妃指使,故意陷害本宫,那么本宫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那拉氏这话令弘时精神一振,连忙道:“是了,儿臣记得萍儿是果亲王府的下人,儿臣出宫后立刻去找十七叔,问他要人。”
那拉氏摇头道:“若你就这样去果亲王府,是断然要不到人的。”
弘时一怔,旋即皱了眉头:“皇额娘担心十七叔不肯把人交出来?”
“其实在萍儿受刑离宫之前,本宫曾经告诫过她,让她不要回果亲王府,因为一旦回了那里,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她若死了,那本宫身上的不白之冤就永远没有洗清的那一日。如果她当时听了本宫的话,如今应该不会在果亲王府。”
弘时为难地道:“那臣该去何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