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警惕地盯着杨海,再次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问的话。”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那两人已经关好门走了进来,也是凑巧,原本跟着姜大夫的一个学徒今天没有来,整个医馆只有他一人,否则倒还有些小麻烦。
“数年前,曾有一群人因为擦了有问题的胭脂水粉,弄得脸部溃烂,来找姜大夫你医治,不知姜大夫可还有印象?”
此话一出,姜大夫顿时脸色大变,别过头不自在地道:“你说的事我不知道,也没医过这样的人,你可以走了。”
杨海微微一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劝姜大夫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以免受皮肉之苦。”
姜大夫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害怕,道:“你想做什么,你若敢乱来的话,当心我去顺天府状告你们。”
“可以,但你觉得我们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杨海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我既来了便没打算空手回去,说与不说,全在姜大夫一念之间,但有一点我要提醒,若是你不能让我交差,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这句话,可没有任何玩笑之意。”
姜大夫看这架式,心知难以善了,咬牙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他承认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
杨海盯着他,神色渐渐严肃起来,“我问你,那些人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是用了有问题的胭脂水粉。”姜大夫话音刚落,杨海便嗤笑道:“这只是表面上的说词,并非真正原因。”
“我只知道这些。”听着姜大夫嘴硬的话,杨海点点头,对其中一人道:“去,打断他一根手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