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偏向四阿哥,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不过所幸四阿哥如今已是一个‘死人’。”英格话音刚落,弘时便追问道:“舅舅,郑州之后,可还有见过弘历?”
“我派人四处追查,但一直没有四阿哥的下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说到这个,英格也是头疼不已,为了击杀弘历,他费了无数心力,也派了许多人,可至今都没有看到弘历的人头。
弘时恨恨一拍扶手道:“弘历,为什么每次都那么走运地让他逃走?!”说罢,他有些不甘心地道:“舅舅,真的查不到一点线索吗?”
英格正要点头,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我今日刚接到的,你看看。”
弘时依言接过,书信是郑州知府杨应熊所书,说是在押送布齐的途中有人将其劫走。
看完后,弘时弹一弹信纸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押解进京的犯人,难不成是布齐私养的亲信?”
英格看着他道:“据说,劫走布齐的总共有三个人。”
“那又如何?”话刚出口,弘时脸色便为之一白,因为他明白了英格那句话的意思,迟疑着道:“舅舅是说劫走布齐的人是弘历他们?”
“虽然当时发生的太快,没人看清他们的面容,但从身形年纪上看,应该没错。杨应熊的本意是在押解进京的途中暗杀布齐,不想会被四阿哥他们横杀一脚,劫走了布齐,此事杨应熊已经上报朝廷,朝廷也派了人四处追捕,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
“可恶的弘历,明明早就应该死了,偏还死撑着不肯去阎罗殿报道,还要给我惹出那么多的麻烦来。”弘时的面容因为憎恨而扭曲,在明晃晃的春日下犹如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
“舅舅,依你之见,他们劫走布齐之后会去哪里?”只要一想到弘历还活着,弘时就坐卧不宁,尤其上次弘历还差点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