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氏吐完了憋了在心中许久的浊气后道:“希望如此,否则本宫的麻烦就大了。”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徐太医明明没有开方子就走了,可一转眼,皇上却拿出一张方子让奴才去抓药。照此看来,应该是在密谈的时候就开好了,但不过是一张补身益气的方子,为何要动用御笔?”苏培盛还特意看过那张方子,也记了药名去问太医,均没有任何疑处。
如柳不以为意地道:“或许皇上就是觉得方便,所以让徐太医直接开好了方子,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舒穆禄氏冷声道:“不对,皇上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御案上的笔墨从来不许别人随意乱动,又怎会无缘无故地让徐太医用呢?那张方子一定有古怪。”说到这里,她望了苏培盛道:“苏公公,你可还记得那方子的内容?”
苏培盛想了一下道:“勉强记得一些,不过记不太全了。”
“没关系,苏公公将记得的药名说出来即可。”这般说着,她转而对如柳道:“去将本宫收藏的医书拿过来,本宫要一一对照。”
“黄芩、枸杞、田七……”苏培盛将自己记得的药名一一说了出来,每说一个舒穆禄氏便在医书中找到相应的药名仔细查阅用处,有些她虽知功效,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翻阅医书,查个究竟。
因为要翻医书之故,虽短短十几个药名,却也费了许多功夫,而结果就像苏培盛所说的,没有任何可疑,一切皆是补身益气的药。
见查不出究竟,舒穆禄氏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本宫多疑了?”这般说着,她目光一转,又道:“苏公公,皇上那边还请你盯紧一点,千万不要漏了任何线索,还有,你来本宫这里也要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行踪。”
“奴才省得,奴才出来已经很久了,先行告辞。”这般说着,苏培盛起身告辞,在将要离开的时候,他忽地停下脚步,迟疑地转过头道:“不知奴才能否问娘娘一件事。”
舒穆禄氏微一点头道:“公公帮本宫良多,有什么事情旦问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