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心当即闭上了嘴巴。
“胖叔您少说话吧,像吴提刑这样的人,当真是人精儿,循着味儿便能挖出别人的祖宗三代来的。”张轻云笑道。
“知秋院想要的是什么?”吴德道。
“我们在关内一片空白,自然是想有一些自己的力量的。”张轻云道:“接下来我们会在关内布网,重点自然是长安、洛阳这样的大地方,而在这些地方,没有强有力的人物镇场子,只怕活不了太久。”
“你让我给你镇场子?”吴德笑了起来:“那岂不是让黄鼠狼给鸡看门,你确定这些场子以后还是你的?”
“敢这么做,自然就有这么做的底气!”张轻云呵呵笑道:“说不定再过一些年,吴提刑会很主动地成为我们知秋院的一员呢!”
吴德看着一副成竹在胸的张轻云,心里反而有些不安起来。
陪着张若父女走了数千里路,自然对张轻云有所了解,这个女子本就不寻常,不是那种大言炙炙之辈,以前只不过是受到了俗世、偏见以及礼法的压制罢了,现在似乎是得到了充分的营养和支持,这朵含苞已久的牡丹,便要迎风怒放了吗?
“怎么说都是我占了便宜。”吴德点了点头:“这件事,我答应了。”
“好!”张轻云给两人的杯子里都倒满了茶,自己先端了起来,道:“小女子不饮酒,便以茶代酒吧,吴提刑,以后咱们就是自家人了,以后知秋院在长安等地的发展,就仰仗吴提刑了。”
茶杯轻碰,两人都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