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奕提议道：“那我再仔细检查一遍秦凡的尸体？”

为了多多锻炼一下他的能力，我说道：“可以。”

张奕这一检查用了十多分钟，最后他沮丧地看着我说道：“队长，我实在找不出任何秦凡尸体的伤痕。”

我微微叹息，果然不论他再怎么愿意学，有些经验和思维毕竟不是轻易可以培养出来的，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的思维还是太死板了，难道伤痕就只能是身体表面吗？我看你刚才观察的时候，手都没有真正触碰过秦凡的尸体，我知道你是害怕破坏线索，但是我们刚才不是已经把表面所有可能出现的线索都排除了吗？你为什么不用手去默默他的尸体呢？”

“我知道了。”张奕再一次蹲在了秦凡的尸体前，这一次他开始用手找寻秦凡尸体上有可能出现的伤痕。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奕他检查的很慢，我没有催促他，像这种第一现场是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的，当初自己第一次被人叫去触碰凶杀案的尸体的时候，还满脸的不情愿，直到后来自己学会的东西多了，才明白能让我检查尸体的人，都是想让我学东西的人。

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站立不稳了，我想是因为蹲的时间太久了，脚发麻了吧。

我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应该有吧？”他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皱了皱眉头，一个警察应该有一颗怀疑之心，这没有错，但同时也要能够对自己的判断有足够的信心。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要一个肯定的回答！”我的声音很大，我想他应该震惊到他了。

“有！”他回答的很快，这才让我心里满意。

我问道：“说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张奕用很正式的语气对我说道：“报告队长，我手摸过秦凡脖子的时候，发现他的脖子有些不对，感觉里面像是有东西。”

我追问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吗？”

张奕说道：“应该没有了。”

“应该？你不确定自己的判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