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
“好了,我还有事,先……”
“阮绵。”
陆淮南叫她,用那种依依不舍的语气。
此时阮绵转过身,背对着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蠕了蠕唇,眸中猝然浮动点星星之笑:“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只要你想的,都可以。”
她没转身,扭过头来,脸对着脸看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在这种时候说大话?”
“我陆淮南什么时候说过大话?”
“我今年三十了。”
“所以你不信爱了?”
“也不是。”阮绵眼神特别深切:“但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爱是不是像几年前娶我那样廉价肤浅。”
爱情本就脆弱,尤其是男人嘴里的爱。
两人之间陷入一种怪异的寂静,令她感觉吸入嘴里的空气都是闷闷的。
闷得胸口发堵。
阮绵冷眼看着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让他怎么知难而退。
正所谓不想受情伤的最好办法,就是从根源上彻底遏断。
陆淮南差点被她这一句又一句的话绕进去,等他反应过来,他脸微红着,口齿都有些不那么凌厉:“阮绵,你这是想着法子让我知难而退,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走近,挺拔的身形笼成罩子将她盖住。
属实是有些威严感在的。
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怕付出的得不到回报。”
阮绵勇敢的迎上他视线:“都是聪明人,知道何必问呢?”
“但我不会的。”
“你怎么保证,拿你所谓的人格吗?”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意更甚:“别忘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从未跟我解释过你跟付迎的关系。”
这辈子她都耿耿于怀。
“你要惩罚我一辈子,我也没意见。”
阮绵眼圈已经泛起深深的红晕:“陆淮南,何必呢?”
陆淮南:“没什么何必不何必,我这个人认定的人,就会一辈子认她,除非……她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