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脸在看窗外闪过的霓虹灯,越往市区开,视野越好,闻声扭头。
陆淮南勾了勾唇,嘴角清冷的弧度:“没事,就想叫叫你。”
在酒桌上时,强撑着没多少感觉。
一上车,车速缓慢的往前开,阮绵有点开始身心俱乏,眼皮在不止的往下耷拉。
但同时又迎着胃里阵阵的翻涌难受,两重折磨。
她想醒着难受,想睡又睡不着。
一只手伸了过来,熟悉的男性味道钻入鼻腔,掌心揽在她后脖颈上,将她的脸往上稍抬了点:“阮绵,你喝多了,要不要下车去吐一下?”
阮绵深吸气又吐出。
嘴边都是那种掺杂着酒味的呼吸,她吞唾沫,口水是甘苦带酸的。
陆淮南掌着她的脸,接触的那片肌肤滚烫如火烧。
一瞬间就把他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全撩拨了起来。
他压着那股难以自抑的情绪,说:“阮绵,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的,后劲上得这么快。
阮绵伸手去抓了把,正好一手抓在陆淮南大腿上,她还用力的往下摁,把他的腿当成了车座,嘴里嘟囔道:“陆淮南,把我送到门口就行,不用进去。”
看她那样子,是真醉得不轻。
偏偏她还吊着口自认为没醉的劲。
“好。”
他只应声,没动作去拉开她的手。
即便被她摁得很痛,腿根都像是痉挛般。
陆淮南一直在看她,打量深究,可惜阮绵根本毫无察觉,她只顾着晕眩了。
在车里坐得很不舒服,她想躺下,伸手就去拽车座。
“怎么了?”
阮绵呼吸特别重,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喘,她抬头,满眼都是泪蒙蒙的,她还认认真真的问他:“怎么这床坐得这么不舒服,我好困……想躺着。”
她半仰起脸望向他,唇撅起,精致出挑的小脸儿红晕难散。
阮绵贝齿白皙,生得也特别的整齐。
她唇微张开,牙齿就如一颗颗含苞欲放的石榴籽。
陆淮南鬼使神差的,手指掰住她唇,一根朝着她嘴里伸进去,触碰到她的牙。
阮绵也不咬他,任由他掰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