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防范意识高,站在猫眼前往外瞅。
门外站着的人是陆淮南。
他居然没走,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阮绵心底打了下鼓,咯噔一声响,在门口站了一秒钟,随即如常的跟曲政对话:“曲先生,我这边有点事,等我办完事再联系你。”
曲政是个很有距离感跟分寸感的男人,应声主动挂了。
她默了下,拧着门把手开门。
门缝刚打开,不到全门的五分之一。
长臂探到她面前,陆淮南倾身扑来,浑身的酒气一瞬间就扑鼻而来,阮绵后脑被他扣着摁在身后墙上,唇瓣逼迫又强势的一阵疼痛麻痹。
他像个完全丧失理智的疯子。
痛感将她拉回到现实。
阮绵伸手便要去推阻。
下一秒,双手举高压在了脑后,陆淮南手掌宽大,扣着她两只纤细嫩白的手腕骨,力气掌控在不弄疼她,也不放过她的程度。
“唔……放开……唔……”
嘴里断断续续的,起起伏伏挤出唔噎声。
陆淮南无动于衷,下截身子抵着她双腿。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阮绵脖子,下巴,脸跟嘴上。
每一下都似如那席卷的龙卷风般猛烈激昂,不顾一切。
阮绵挤不开,挣不掉,任由陆淮南疯批的属性发挥到极致,终于是在他累得喘气的空挡,她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狠狠的打过去,掌心留下一片火辣。
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她双目红得要滴血了,胸口上下起伏。
陆淮南手撑在她身后墙上,面对面距离很近,不到五公分,几乎是鼻尖抵着她的。
彼此呼吸粗重到清晰可闻。
“走开。”
阮绵轻轻的说。
陆淮南没有丝毫动作的迹象。
她目光跟脸同时下垂,语气藏着锋芒跟不善:“你今天喝了酒,我就当你是脑子模糊……”
“不是,我很清醒。”
阮绵抬起头,咬牙切齿:“是觉得我刚才那一巴掌打得还不够狠是吗?”
陆淮南无谓:“要是你打我几巴掌,就能让你回心转意,那你就打吧!”
如果她打了,有种自已往坑里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