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破皮渗出血迹,她大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清晰。
眼底的神色除了隐忍强笑,再无别的情绪了。
阮绵心生嫌恶:“还是你狠。”
陆淮南抬起她一边胳膊,摁在身后墙上,他身姿堵上来,声音三分低沉,七分警告:“在男人面前,别把自已表现得那么好强,男人是有征服欲的。”
可她施过软,也没见得他多疼爱。
虚伪的永远都是这些男人。
耳边都是他亲吻自已的响声。
她感觉陆淮南的唇瓣像是两片轻薄的树叶,在她皮肤肆意扫掠。
阮绵屏了屏呼吸,不冷不热的说:“你这么重欲,我真怕蒋小姐那身板承受不住。”
上次见蒋自北。
她的第一感观就是一个字:瘦。
不知道她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瘦得都有些脱相了。
阮绵大致猜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陆淮南没说话,不辞辛劳的做着该做的事。
“地板凉。”
“你想去哪?”
他拨弄她的头发,把鬓角碍事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一大截洁白的脖颈肌肤。
阮绵目光直视着前方,看到一张铺得整齐的床。
那床摆得真煞风景,就在落地窗前边。
她脑中不禁想起各种各样的情景,要是情难自抑的时候,扭头往下看,会不会恐高把自已吓死。
“床吧!”
陆淮南却很无意的说了句:“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在浴室。”
阮绵声色如常:“恐怕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喜欢,为了讨好你,我才表现出也喜欢,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浴室,那种地方阴森森的没什么好。”
她睁大双眼:“可你喜欢啊,我又有求于你,没办法的事。”
后半句的语气变得无奈。
陆淮南一直以为,哪怕是装,纵酒是有一些情分在的。
直到这些话,把他的心打得七零八落。
陆淮南把脸拉开。
彼此间隔出一小段距离。
在这样的光线环境下,陆淮南几乎能看清阮绵脸上大致的表情变化。
她表现得十分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