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为王,其实无权无势,没有封地,也无需上朝,只每月领着朝廷的俸禄,做一个闲散王爷。
杨瑾妮怔然道:“你是说王彩莲?这事儿与她有什么关系?”
博安道:“与她没有关系,但与轩王有关。”
“轩王?”杨瑾妮越听越糊涂了。
她在襄阳王府无聊,经常都会去轩王府,与身为妯娌的王彩莲聊天。
王彩莲有孩子,看着孩子玩玩闹闹的,也好打发时间。
但她每次去都很难见到轩王,有时即便见到了,轩王也只是对她点点头,不多言不多语的。
按王彩莲的
说法,轩王每日都在书房用功读书,争取早日能够为父皇分忧。
博安盯着手里的茶杯,手指微微一用力,茶杯就破成了三块……或者说是四块,底座也应该算一块。
他嘴角泛出一点阴冷的笑意,道:“想一个办法把轩王引出去,宫玉自然就会去了。”
杨瑾妮更是不解,“为何?宫玉难不成还会担忧轩王的死活?”
“呵!”博安冷笑一声,“她逃不掉的,夏文桦、夏文轩和夏文楠的出现就是为她设计的。”
莫测高深地道了这么一句,看杨瑾妮越发地迷茫,他收敛起脸上的诡异笑容,转而道:“轩王与王彩莲成亲这么多年,你知道他为何不与王彩莲同房吗?”
“你说什么?”杨瑾妮吃惊地瞪着眼睛,失口说道:“……他们没有同房?”
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的脸一红,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去。
博安却不觉得有什么,“他们是没同房。”
杨瑾妮不信,听博安说得那么自然,没忍住地多问一句:“没同房,那小武是怎么来的?”
“呵!那得问宫玉。”
“这事儿还能与宫玉有关?”杨瑾妮忽然八卦起来。
博安发觉话题扯得太远了,把破碎的杯子在桌面铺开,漫不经心道:“这事儿你别管,你只要知道轩王的心中没有王彩莲就是了。”
杨瑾妮心中生气,突兀地嘀咕一句:“没有王彩莲,难不成有宫玉吗?”
如此损宫玉的名声
,是因为她憎恨宫玉。
没想到博安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瞥了她一眼,令人不可思议的话语便从嘴里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