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桦拖了又拖的,在第二十天后,终于出现在襄阳王府,把他有媳妇的事再度郑重地告诉杨瑾妮,请杨瑾妮和他一起去皇宫把这事儿说清楚。
宫里的事不好打听,于是,宫玉的消息就截止到了这个地方。
不知是藏得太好,还是发现了被人查询的端倪,总之,许墨和薛岳在这后来都没有找到过神凰左翼之人。
宫玉问:“那拓跋浚当真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吗?”
许墨一呆,“少主是说左副教主?”
通常情况下,他们都不会对左副教主直呼其名。
宫玉点头,“就是他。”
许墨汗颜道:“这个问题,属下问过薛岳,但薛岳似乎没有见过左副教主的真面目,所以,即便薛岳见着了,他也不认识。”
宫玉怔然瞪眼,“那你也没见过吗?”
“应该说属下更没有见过。”
“那薛岳他怎么知道左翼之人在
京都活动?”
“薛岳和他的暗卫都认识博安。”
宫玉美眸一转,道:“你等我一会儿。”
她会画素描,进入书房,小半个小时后,她便拿着一张画纸出来。
“这个便是拓跋浚。”
许墨接过画纸,仔细看了看,纳闷道:“少主,你确定左副教主当真长这模样吗?”
“怎么了?”宫玉凝视两眼,确定无误。
“少主难道不觉得……”许墨怕说错话,抬眸看向宫玉。
宫玉最怕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催促道:“觉得什么?你直接说。”
“就是,单从这画像上来看,属下总觉得有些像襄阳王。”
“夏文桦?”宫玉一怔,把画纸拿过来。
别说,还真像。
如此画像,倘若传出去,岂不是会让人认为夏文桦就是左副教主拓跋浚?
宫玉把画像收起来,“算了,别拿出去了,我画得不好。”
仔细想她在神凰秘境见到的拓跋浚,觉得也没怎么像夏文桦啊!何以画出来会让人觉得像?
宫玉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只得把画纸收到空间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