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关山迟迟不回答,陈大人又道:“所以你是预谋好了,想要深更半夜的去打人?”
“不是,不是。”宋关山害怕地否认,“大人,草民没有,草民没有想要去打人……”
他死不承认,陈大人静默一会,朝那四个身上满是伤痕的衙役道:“你们四人身上的伤,可是宋关山打的?”
那四个衙役到现在都还是糊涂的,看陈大人问到了自己的身上,几人认真地想了想,迷茫地点头,“好像就是宋关山打的。”
几人说话的口径一致,像是之前串通好了的一样。
宋关山眼睛一瞪,急不可耐道:“张平,你们几人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啥时候打你们了?”
拿了他的钱,还居然敢诬陷他。
那被他唤着张平的衙役头疼地皱着眉头死劲的想,可他怎么想,印象中都是宋关山打的他们,唯一让他奇怪的是他好像想不出宋关山打他们的过程,单就是知道一个结果而已。
陈大人注意到张平几人的说词,沉思着重复道:“好像?是不是他打的还有好像这说法?你们眼瞎啊?”
“噗”!人群中有人没忍住地笑出来。
张平唏嘘地望着陈大人,“大人,我们当时好像都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既然都晕过去了,那你们又怎么能确定是宋关山打的你们呢?”
宋关山听着以为陈大人在帮他说话,忙呼应着点头。
张平和几个衙役怔忪了一会儿,其一人开口道:“模模糊糊的觉得就是宋关山打的。”
这几人的说词都有很多不确定性,无法给宋关山定罪。
陈大人遂将目光转向牢房内另一个在场的人身上,道:“你是叫夏文楠?”
他记忆力惊人,杨捕快给他说过一次,他就记住了。
夏文楠跪在宋关山的旁边点头,“草民正是夏文楠。”
陈大人微微颔首道:“你当时也在场,那你说说看是谁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