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躁动?,就好像久处樊笼的野兽,用道德教条建立的围墙被冲垮,兽性?得?以释放,他的身体里只剩下了侵略欲。
他单手遮住眼,用了很久才?安抚住因为兴奋而颤栗的神经。
等到理智渐渐回?笼,他才?下意识地开始分析起来?,自己肯定不会突然就兽性?大发,一件一件在脑海里排查下来?,最?终只剩下了从她舌底取出?的那枚樱桃。
这个答案陆星流并不能接受。他微微拧着眉,过了许久,隐忍的低喘终于渐渐平复。
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一丝不苟地更换衣物,又把?黏腻的裤子揉成一团塞在脸盆里拿去清洗。
大概是因为心情不好,陆星流也没多注意,直接拉开浴室的门。
“哎呀——”,池家宝就站在里面,手忙脚乱地把?外衣裹好:“谁啊?”
她一看?是陆星流,又立马放松下来?了:“是你啊。”
这事儿如果换做其他人,那肯定非常尴尬,但眼前这人是陆星流啊。
聂教官都说他的人生里根本没有跟‘性?’相关的意识,也几乎没有过男性?该有的正常生理反应,在他眼里,根本没有男女差异,总之拿他当ai看?就行。
池家宝想到这个,就立马不尴尬了。
陆星流闭了闭眼,调开视线,冷声道:“你大早上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她站在灯光底下,因为没有刻意整理,衣领歪斜,肌肤白中透着一点被热气蒸腾的粉,胸口?的轮廓和平时也不一样,好像...好像少了一件用来?束缚包裹的布料。
——她整个人看?起来?鲜润可口?,像是昨天的那枚樱桃。
有那么?一刹那,陆星流以为自己还在那场荒诞的梦里。
他手指收紧,塑料脸盆边缘被他捏的‘咯吱’作响。
池家宝对他的目光浑然不觉,拿毛巾擦着头,大咧咧回?答:“我洗澡啊,本来?昨晚上就该洗的,但我忘了。”她好奇问陆星流:“你也来?洗澡啊?”
她余光扫过他裤子上的一团污秽,探头想要细看?,忽然下巴一紧,他突然探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视线被迫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