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想念

他尝遍了祁奚口中的每处,牵着半天都没扯断的银丝,盯着人看了半晌说:“以后不准再不带我一个人出门了好吗?”

祁奚四肢向上圈过去,点着头回答:“嗯,你也不要离开我,我一个人睡不着觉。傅檐川,我真的好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渗透了傅檐川的四肢百骸,他紧紧地贴进了祁奚,手往人睡衣里伸去问:“奚奚,可以做吗?”

“你都摸我了。”

傅檐川微微一笑,低头再一次吻下去,祁奚的唇被他吮得像沾了露水的红玫瑰,吐着温热的气息缠在他唇边来叫他的名字。

“傅檐川——”

“换一个。”

祁奚不明白换什么,傅檐川又说:“称呼。”

他单纯地眨了眨眼,把傅檐川的脖子压下来,在傅檐川耳边叫:“檐檐哥哥。”

与傅檐川想听的不太一样,但这更让他不想温柔,努力克制地继续下去,直到剥掉祁奚的睡裤突然问:“奚奚,房间的隔音好吗?”

祁奚完全没想过要考虑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傅檐川手指挤进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那你小声点。”

“……你也、轻点!”

“做不到。”

傅檐川很不讲理地回答,其实祁奚的年

纪比傅檐川更忍不了,自从有了第一次他真成了一个色鬼,常常是他一边羞耻得不行,又一边主动地去挑逗傅檐川,最后哭的还是他自己。

第二天,住祁奚隔壁的同事和客栈的工作人员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有老鼠?我一直听到墙里面咯吱咯吱地在响,一直响到了两点多!”

工作人员本着负责的职业素养要去调查,就见祁奚和傅檐川一起从房间出来。

瞬间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来的,不过不敢多问,连忙叫住工作人员不要去了,顺便提醒他们房子的隔音不太好,床也不太结实。

祁奚什么也不知道,带着傅檐川一起参加他们的年会,傅檐川十分突兀地在他们中间玩谁是卧底,无论什么词形容得总是自成一派,成为了一种非常新型的笑料。

可是又没有敢明目张胆笑他,祁奚还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夸:“傅檐川,你形容得好特别,你怎么这么厉害!”

其他人一时不知道是狗粮更难吃,还是憋笑更难受。

年会回去不久就过年了,除夕那天傅檐川又带祁奚去了疗养院,只是林娴婧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无论去看她多少次,到下次再见仍然不认识他们。

他们还是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和林娴婧一起吃了早餐才走。

傅家初三的聚会因为集团那些事取消了,傅檐川本来也不想去,从疗养院回来他就打算带祁奚去哪里度假,结果初一晚上祁周南又来了。

祁周南被祁奚放上楼,进门就抱住他开始控诉,“哥,爸他回来了,他在外面找的女人又怀孕了,天天跟我妈吵架,我快要疯了!你收留我行吗?”

祁奚已经快要忘了他还有个爸,听祁周南说起来像是隔壁邻居的八卦,什么感觉也没有。

祁周南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没什么想说的?可能马上又有一个人出来跟你分遗产了,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肯定也没有想过要留什么遗产给我,而且他才四十几岁,至少要好几十年才会死。”

祁周南被最后的理由说服了,继续哭诉,“不管他怎么样,我反正不想再回那个家了,你收留我吧!哥。”

祁奚不想收留祁周南,虽然他觉得今年和去年的地位不一样了,但祁周南在这里非常影响他和傅檐川的二人世界。他犹豫要不要让祁周南又去住楼下,不过那是傅檐川的房子,傅檐川不开口他也不能要求傅檐川给祁周南住,于是转头向傅檐川看去。

祁周南看到祁奚向傅檐川看去,立即不满起来,“你不是和他在一起了嘛?那不等于他是我嫂子,你也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是你弟弟,为什么不能收留我?”

傅檐川一直觉得祁周南很烦,和谢洄一样没事就和祁奚胡说八道,他一直撸着橘猫在听两人说话,终于被“他是我嫂子”这句取悦了,朝祁周南瞥了一眼说:“奚奚,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