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陈伤

傅檐川一只手伸上去按到他唇上,抬起眼望着他说:“别怕,奚奚。”

“可是,你、你——”

祁奚说不出来,傅檐川故意地吻在上面问:“没有感觉吗?”

他脸红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傅檐川又上来温柔地抵着他的唇哄他,“紧张就把眼睛闭上,我不会弄痛你的,好不好?”

“嗯。”

祁奚点头把眼睛闭上,感觉傅檐川又缩到了下面,登时整个人不自觉缩起来,脚一圈套住了傅檐川的脖子,他想去看又紧张得不敢看,可脑子里却浮现出了傅檐川做的事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看到更加刺激官能。

终于到了最后,他感觉傅檐川又贴到他脸前才睁开眼。

“奚奚,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吗?”

他在刚刚的反应里没明白傅檐川在说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傅檐川,然后如同陷进了傅檐川的模样里。

傅檐川对他微微张着嘴,舌尖抵出来本来不属于口腔里的物质,他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的心脏,忍不住心跳混乱起来,他不由自主把手指摸到了傅檐川的唇里,“檐哥,你这样看起来好、好——”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形容词,他只觉得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沸腾起来,傅檐川倏地低下来深深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尝到了并不好的味道,却又仿佛哪里被刺激,格外主动地回应着傅檐川。

最后祁奚累得睡着了,傅檐川却再也没了睡意,他拧了热毛巾给祁奚擦干净,自己重新去洗了个澡,回来他坐在床头借着窗外的微光静静看着祁奚,就这么看到了天亮。

祁奚醒来往旁边一摸,没有摸到傅檐川倏地从床上弹起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做了什么,他一下又倒回去把脸捂进了被子里。

“醒了?”

傅檐川进房间就看到祁奚缩进被子里,他过去把人挖出来,看到祁奚变红的脸猜到他想起了什么,故意问:“怎么了?”

祁奚掀起被子捂

到了傅檐川脸上,不愿面对地说:“你怎么吃那个!那怎么能吃!”

傅檐川把脸上的被子拽下来,向祁奚贴近过去,“我很喜欢。”

“你好变态!那、那个有什么喜欢的?”

“因为是你的。”

傅檐川咬到了祁奚的唇,见着祁奚瞪着他不肯闭眼,像是怕他又要吃什么东西的模样,他松开了说:“快换衣服出来吃饭。”

祁奚从傅檐川怀里钻出去,冲进了衣帽间,这段时间他都住在傅檐川房间,连他的衣服也混在了傅檐川的衣帽间里了。

吃过早饭后,他们下楼下,许久不见的司机又在楼下,祁奚见到了向傅檐川问:“檐哥,你今天不能送吗?”

“今天有事,晚上我去接。”

“哦。”

祁奚贴过去抱着傅檐川在他胸口蹭了蹭,司机对这画面已经很习惯了,十分有职业素养地站在一旁边目不斜视。

到了工作室,祁奚终于看到了已经持续好几l个月的新闻,荣川集团内战,集团股份跌到了历史最低,几l近要破产的边缘。

但是新闻写得夸大其词又没有真正的内部消息,祁奚本来就不懂,看得更加不懂了,他只知道傅檐川这段时间每天都看起来很累,一定很辛苦。

可是傅檐川什么都不和他说,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他去问谢洄,结果谢洄又说了他一顿。

“你真是瞎操心,他不知道在商场杀伐了多少人,用得着你担心。网上说的那些没一个能信的,虽然我不了解他,但一看他就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东西放手让人的人,他要不就是想和他爸一起破产,要不会就是有什么后手。况且他就算破产也绝对还有资产,到不了你养他的那天!”

祁奚听谢洄说了一长串,什么也没听进去,叹了气回过去,“可是他看起好累,我都心疼了。”

“你心疼个鬼!心疼他不如心疼我!我也要累死了,实习天天像狗一样,该死的资本家!你的檐哥也是资本家,别跟我提他,我现在平等都讨厌每一个资本家。”

“是你自己要现在就才实习的,你要是没钱告诉我,我还存了好多,不要这么辛苦。”

谢洄冷静下来,也叹了口气,“跟那没关系,想要往上爬就只能这样,不然我爸妈辛辛苦苦送我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如就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