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的手下也没有丝毫留情,直接卸掉了马场利保的胳膊,这个烦人家伙恼人的咒骂也终于停下来,变成了一声声哀嚎。
就算作为警察应行正义之事,他也会在犯人哀嚎的时候感到快意,觉得犯人活该。
——他可不是纯粹的高尚之人。
要是真的毫无私心,那恐怕是圣人或者是神明了吧?反正不会是他。
他敲敲耳机,轻声说:“马场利保已经控制住了。”
遥控……是马场利保的手机,炸/弹还没有启动。
对上安室透看过来的目光,萩原研二下意识又露出笑容,试图把同期的担忧憋回去:“好啦,事情暂时结束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这位热心市民安室君”
他从腰后拿出对讲机,按下说话键,下发命令:“上来吧,拿好设备。”
找炸/弹当然还是用专门的仪器探测更快,人多力量也大。
至于搜查令……这又不是个人住宅,公共疗养院而已,想必他们的警部大人一定能保下来的。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公安朋友。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眼同样卸掉了马场胳膊的安室透。
安室透:“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摇头:“没事。”
他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马场利保。
“啊——!”
马场利保的声音凄厉,他的表情狰狞,疼出的冷汗和生理眼泪一起流出来,他似乎已经认罪了,意识到他已无力回天。
这个中年丧子的男人怨恨又难过,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撕裂一样难受:“凭什么?凭什么啊?!我还没有实施,你们就找到我了!!”
“为什么你们不抓那些丧心病狂的医生!”
说不出他此刻是在悔恨自己的行为与他嘴里那些‘丧心病狂的医生’的无甚区别,还是在悔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启动炸/弹,非要想着报复竹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