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才刚说完,就被先生拉走了。
傅斯岸否决了他的想法,并且帮少年做起了按摩。
舒白秋原本没想休息,但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些久坐之后的僵硬。
他谢过了先生,继续被对方帮忙。
久违的活络,让舒白秋放松了许多。
他也并没有察觉,自己被摆成了什么样的姿势。
直到拉伸的方法逐渐有了异样,少年才察觉不妥。
但这时,已经太晚了。
……他就这样以被正拉伸着的状态,彻底地填装了进去。
这几天因为白班忙碌,舒白秋并没有上夜班,他知道先生等了好久,所以也没有怎么挣扎抗拒。
相反,少年心中还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又有些时日没摸摸先生了。
因此这时开始,舒白秋其实很乖地在配合,直到他被撑得不行,哆索着掉眼泪时。
都没有说不要了。
但在身体终于被灌人之后,累到极点的舒白秋终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便想要睡困过去。
可是他却没能休息。
才只是从卧室去到浴室清洗的距离,舒白秋浮在水池里,居然又被熟悉的灼然定住了。
少年勉强睁大了困倦的双眼,摇着头想说今天没办法再一次了。
可是抱着他的男人却圈住了他,在他耳畔低喑说。
“不行。”
“小啾,我们还没做过。”
舒白秋一瞬有些茫然:“……?”
什么……
什么没做过?
他现在,内测都还有什么在慢慢地淌沥下来。
但傅斯岸嗓音磁沉,咬字清晰,却道。
“刚刚是医生和你做。”
“现在该是你的缪斯了。”
男人振振有词,还把早已虚弱无力的舒白秋抱起来,一点一点地按了下去。
“……不,呜……!”
舒白秋僵硬得简直难以置信。
他清楚地听到了先生的说法,也想起来,自己还曾经叫过先生很多称呼。
难道……难道还要每个都轮流来一次,才算做过吗?
少年承受不住,他本就的身体叠加着不应期,更是辛楚难捱。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拒,却根本都动弹不得。
他当真被一寸一寸地掼按下去,还要被迫听着耳边的先生说。
“别躲……乖。”
“会越云力越深的。”
对心上人,傅斯岸从不说谎。
他既然要做缪斯。
就会对小啾认真负责。
——把灼热灵感满满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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