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他需要补身子长高,给他撕碎最凶猛的海兽,从海底火山捡来最滋补的海花。
反正父亲什么都能搞定。
夏溪绒抱住鱼鳞块,左顾右盼,想让侍从或士兵把父亲喊来。
看来看去附近都没有人。
他眉头皱皱,小脸郁闷。最后抵御不住鱼味的诱惑,忍不住伸出粉粉小舌尖,舔了舔鱼鳞块。
吃不到肉,那就先舔舔味道解馋。
好鲜美……
小舌尖更加卖力地舔,很费力气,夏溪绒舔得眼尾通红,睫毛颤抖,挂着刚才淌落的泪珠。
黑色长发浸上汗液,潮乎乎地缠在雪白腰间,散发出一股潮香。
小舌头从粉红变成鲜红,与嘴唇一个色,晃眼极致。
夏溪绒没有注意到舔舐着的鱼鳞颜色越来越深你这次为什么偷溜?”
大手顺着夏溪绒的背脊一路下滑,落在覆有柔软鱼鳞的尾椎处。
只要再往下滑一点点,就能打到小鱼屁股。
夏溪绒还是一只性别不明的鱼崽宝宝时,就经常被夏索斯打屁股。
他小时候很调皮,不肯喝奶吃药、抗拒吃药、在危险地势上窜下跳、挑衅大鲨鱼……,夏索斯也没有纵容,捉来就是一阵打。
绒绒鱼崽的屁股经常红彤彤一大团,连婴儿尿布都戴不上,怕捂得更红。
后来,绒绒鱼崽分化成雌性,夏索斯为了避嫌,才慢慢地不打他屁股,换成打手心或打尾巴其他不痛的地方。
再后来,绒绒长大了,成为“小姑娘”,夏索斯没再打他。
但不排斥夏索斯会重拾棍棒教育。
夏溪绒吓得想要跑掉,尾巴刚一游出去,夏索斯就拽住他的手,拉回怀里。
“啊呀呀,放开我!”夏溪绒疯狂甩手,像拿到个烫手山芋。
夏索斯将他越拽越紧,甚至一手扳起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看自己。
“绒绒,父亲在问你问题。”
夏溪绒见这次彻底没辙,只能红着脸,咬了咬唇,小声嘀嘀咕咕:
“我不是想跑出去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