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假设。
另一边,贺星梨也在问姚苍。
“你这跟废了一只手有什么区别?待会儿还能毁得动斧子吗?”
“你未免太小瞧我。”姚苍将缠着纱布的左手揣进口袋,他故意学着她的讲话习惯,笑着反驳,“我的惯用手是右手,右手又没受伤,挥一把斧子绰绰有余。”
“那好,到时真冲突起来,我可不一定顾得上你。”
“我要是需要你随时兼顾的话,还配请求你一起组队吗?”
“嗯……”
“阿梨,社火祭祀结束,这一局游戏也就该结束了——那下一局你还愿意跟我续约吗?”
贺星梨的表情明显迟疑了一瞬,但他看向她的眼神避也不避,可见是真心想要个答案,所以她只能回答。
“我不轻易许诺,看心情吧。”
“行。”姚苍从容点头,“那我就再兑一张聚会卡,住你隔壁实时观测你的心情。”
毕竟这才是她的第二局,她尚没有权限拒绝他对自己使用道具卡片。
贺星梨朝他翻了个毫不掩饰的白眼:“……有病。”
……
社火祭祀在村中央地带举行,等五人组到达时,见正有无数村民围绕着搭建好的祭台群魔乱舞,那场景活像什么大型邪.教现场。
看这情形,大约全村的村民都连夜出门了。
他们凑近前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知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大家集体震惊。
这些村民,无一不是衣衫褴褛、浑身浴血,在火光的照耀下也没有影子,显而易见早就不是活人了。
看得出,它们有的是溺水而死,有的是被利器豁开头颅而死,有的是被火烧死,甚至还有被肢解而死后再缝合……
总而言之,是一群尸体的狂欢。
“咱们五个显得很不合群啊。”于桃随手将自己的一头红发扎起,她想了想,先看赵静思,再看贺星梨,“所以,接下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