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郎愣了愣,“怎么不让五妹家的幺儿去瞧瞧?”
姜灵天:“他伤在胸前,咱们幺儿到底是个还没成婚的黄花大闺女,如果给他瞧了,村里人得编排的多难听?而且咱们收了人家这么多钱,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得做一做的,不然啥都用咱们自家人,显得跟咱们多贪财似的,多不好?”
与此同时,村口苏家,原本一直用神识窥探这对父子动向的萧忆猛然睁眼,一口鲜血直接从他口中喷了出来,喷到了正在拿抹布给他擦脸的苏铁柱脸上和身上。
带着血点子的衣服坚持着穿一穿倒也没什么,但是带着一片血痕的衣服再继续穿的话却着实让人膈应。
一旁的苏铁柱儿子看着自己老爹身上的那一片血痕,叹一口气,“爹,最近天气不好,衣服洗了不好干,看来咱俩从今天起不仅得共穿裤子,还得共穿上衣一阵子了。”
苏铁柱想了想,试探着询问床上这位锦衣公子,“这位公子,你看你现在重病缠身,也没法下床见人,你这衣服能不能借我们父子俩先穿上几天?”
萧忆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的苏铁柱胸前的衣服上几乎再无空白之处。
这些老头儿,这些可恶的老头儿怎么敢如此对他!
“你……”
他想让这人滚,但是他找不到冲这人发火的理由,因为明面上,他只是个从昏迷中刚刚睁眼,一无所知的伤患。
“不能。”
苏铁柱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了,“为什么我不能,我不能谁能?公子,你瞧不起我吗?”
在苏家喷的这几口血都是萧忆的真血,感受着喉间又一阵猩甜,萧忆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这种感觉。
半响,他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那一对父子收了我千两黄金答应救我,他们现今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