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头老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他走亲戚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前面那是个什么东西?”
毛驴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姜灵天对它充满了热情,不仅是因为在现代社会,这种生物根本不被允许在城市主干道通行,别说是骑上去了,他连见都没见过,新鲜感十足,更是因为骑驴这事弥补了他童年想要骑孤儿院看门大黄狗,差点被狗咬这件事带来的缺憾。
只是再怎么热情,行路久了也有些无聊,姜灵天正应景的唱着小曲儿,就发现前方右侧的草丛中疑似出现了一个昏迷躺倒在地的人,于是他顺嘴又给口中的小曲儿改了个应景的词。
姜灵天看到了,姜大郎自然也看到了,见此,姜大郎正要将驴绳收紧,迫使驴停下然后前去查看情况,就听他爹说:“儿啊,准备一下,咱们要开始起跑了。”
姜大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爹猛地一拍驴屁股,口中还“驾驾”了两声。
疼痛之下,驴儿加速朝前跑去,原本紧紧牵着驴绳的姜大郎也被驴带着只能紧跟着朝前跑去,此后他爹又在驴儿即将停下之时拍了三次驴屁股,直到驴儿带着他往前跑了快有一里地,这一次驴儿想要停下之时,他爹才终于手下留情。
驴儿停下了,姜大郎却喘的根本停不下来。
这头驴是分家时他爹分给他,已经陪伴了他十八年的老伙计,此前他怕把这头老驴压坏了,执着说三十里路对自己来说轻轻松松,不愿意跟他爹同骑一驴,所以此刻的他上气不接下气道:“爹……你……你这是干……干嘛?为……为什么……不……不让我去看……看那个人?”
姜灵天轻拍着好大儿的背为他顺气,“咱们就是说我为什么不让你去看那个人……那么说那个人……我们就等于是说……那么那个人我们怎么说呢……我跟你说那个人他……对吧?呃,他的这个事啊……那么我们说,也不是,哎呀,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懂得都懂,你懂了吧?”
姜大郎:“……”
爹,你这么说确定我能懂吗?
一公里地外,此刻探出神识窥探这一对父子谈话的萧忆:“……”
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废话这么多说了等于没说的人。
是的,躺在地上装晕的这个人正是萧忆。
百年前,萧忆金丹凝结成功,明明他凝出的金丹又大又圆,可是自那以后,他的修行之路却变得极为艰涩起来。
从练气一层到筑基一层,萧忆用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