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节目播出后半个小时,一条新话题冲了上来——#小娃娃牌牛奶雪糕脱销#。
这个雪糕,正是金暖在节目上吃的。
能因为一个节目,让一直不温不火,俨然一副要倒闭的样子的雪糕品牌起死回生,卖到断货,这是何等的厉害?话题下,粉丝们笑着去留言,让厂家给金暖打钱。
金暖这一无心插柳的行为,也让业内看到了他的“带货”能力,罗朝抱着手机乐开了花——金暖的时运真的来了!
对此,金暖一无所知,看完节目,他就洗澡准备休息了。
擦干身体出来,金暖发现自己带进来的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楚痕常穿的那件。
衣服是洗过的,还有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衣服不可能自己长腿换了,那只能是楚痕偷偷进来换的。
没有睡衣,金暖也没得选,更过分的是,楚痕把他的内裤也拿走了,这不是让他空穿吗?
羞耻感直冲脑门,这和他光着身体被楚痕抱在怀里有什么区别?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
吐槽归吐槽,脸红归脸红,但金暖却有些跃跃欲试,心里痒痒的。
慢慢吞吞把衣服穿好,金暖探头出来,就看到楚痕坐在他的床上,正冲他笑,看起来那么从容,一点调戏了男朋友的羞愧都没有。
金暖脸更红了,好像包裹着他的不是楚痕的睡衣,而是楚痕的手。
强忍着羞耻感,金暖走过去。
楚痕一把将他抱到自己腿上,金暖个子不算矮,但楚痕抱他却很轻松。
“好看。”楚痕说。从金暖跟他去组里,穿了他的t恤睡觉时,他就有这个打算了。
金暖把脸埋进楚痕身前,闷声说:“我要告你。”
楚痕挑眉:“告我什么?”
“告你对队员进行精神摧残。”他现在整个人都又麻又酥,难道不算精神伤害吗?
楚痕一笑:“我还可以对队员进行□□摧残。”
说着,手滑进了睡衣,感受着金暖又软又韧的腰:“谁让这位队员是我男朋友呢?”又这么诱人。
和楚痕比起来,金暖自认自己最大的弱势就在于太要脸了!
“队长,你有新的牙膏吗?”谢新洋看房间里灯没关,敲了敲门,说话话就推门进来了:“我的牙膏……卧、卧槽……”
谢新洋直接呆住了,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瞪着眼睛张着嘴,傻得一批。
金暖也吓了一跳,像鱼一样要从楚痕腿上弹起来,他也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
楚痕淡定地将金暖按住,微笑道:“有,我拿给你。”
说着,将金暖放到床上,起身去给谢新洋找牙膏。
金暖和谢新洋两个人对视着,就这么互相看着,似乎是想把对方看服了,又好像还沉浸在呆愣中,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楚痕拿了新牙膏出来,谢新洋才用尽了他吃奶的力气喊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谈恋爱?!!!”
于是好好的一场调情,变成了坦白大会。
客厅里,五个人都穿着睡衣,方寄、戚洲、谢新洋坐一边,金暖和楚痕坐另外一边。
方寄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眼神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瞄,大概误以为自己有什么雷达功能。
谢新洋作为发现者,还沉浸在惊讶中没完全走出来。回想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那还是他认识的队长吗?那又是他认识的金暖吗?简直一个色令智昏,一个小妖精附体好吗?
戚洲也没有表面看着那么淡定,手指在沙发上抓了好几下,他们都知道队长对金暖格外好一些,但没想到好着好着,两个人就搞到一块儿去了。
金暖脸上的绯红还没完全消失,如果是对着楚痕,他早把头低下了,但对着别人,他还是那个“很有理”的金暖。
楚痕笑了笑,说:“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时间不早了,不要打扰金暖休息。”
谢新洋发出鸡叫:“队长,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不跟我们说?!”
楚痕:“你怎么不说你们直觉一点都不敏锐呢?”
“谁能想到那儿去啊,金暖虽然不直,但队长,你也没说你是个弯的啊。”谢新洋继续道。
“所以进队坦白性向是必须的?”楚痕挑眉。
谢新洋语塞,好像也不是……
方寄抱着自己的小好奇和小兴奋,接话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楚痕:“一周前。”
方寄“哦”了一声:“那我们没发现也挺正常的。”
戚洲假装咳了一下,非常谨慎地问:“你们是玩一玩,还是认真的?”
金暖一个眼刀甩过去——这问的是人话?
戚洲赶紧补充道:“我是怕你们玩一玩,再玩崩了,那咱们队不是得就地解散了?”
楚痕笑了:“认真的,放心吧,解散不了。”
“队长,你不要立fg。”谢新洋忙提醒他。
楚痕也不辩驳,好脾气地点头。
谢新洋轻踢了踢金暖的拖鞋,感慨道:“金小暖同学,你可以啊,居然把队长勾搭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