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震惊地爬起来:“宴倾文,你这也太功利性了吧!?利用完人家,就立马将人家给甩到一边去。我大腿根还没抹呢!”
宴倾文脸颊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她横了闻诃白一眼:“那么敏感的位置你自己抹。”
闻诃白嘴角微翘,摆出一副诱人的魅惑模样:“你怎么知道我很敏感的?”
宴倾文张嘴想解释,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能被闻诃白歪曲她的意思,干脆当没听到,准备下床离开。
她才刚挪动一条腿,闻诃白立马伸腿一勾,趁着她的身体失衡,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把搂住。
湿热的气息扑打在耳际,宴倾文双臂撑在闻诃白的身体两侧,努力稳住略微发软的身体。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强装镇静:“你干什么?”
“我也替你抹身体乳吧?”闻诃白的目光落在宴倾文的锁骨处。
别看宴倾文整日穿得跟个女强人似的,实际上她的身材也很好,尤其是这锁骨,“能放硬币”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精致。
若能倒上一点酒,让她浅啜两口,她必定能醉上几天。
许是闻诃白的视线太炽热,又许是她们的姿势过于暧昧,宴倾文挣开了来,迅速下了床,说:“不用了,我洗完澡自己抹就行。”
说完,她迅速离开了这个温度逐渐攀升的房间。
匆匆回到房间,宴倾文躲进了浴室,给自己拍了点冷水降一降脸上的温度。
她刚才差一点就有反应了……这太羞耻了,她怎么能因为闻诃白的戏弄而产生反应?要是被闻诃白知道,肯定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强迫自己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从脑海中摒弃,收拾好心情才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早,宴倾文吃过保姆准备的早餐就准备回公司开早会,临出门,闻诃白才打着哈欠下楼。
看到保姆惊讶的眼神,宴倾文才想到保姆可能还不清楚昨天发生的事,于是说:“兰姨,这是我的妻子闻诃白,从今天开始,她会跟我一块儿生活。”
保姆兰姨回过神来。她当然是认识闻诃白的,毕竟这可是家喻户晓的当红女星,还在前不久摘得影后桂冠,风头正盛。只不过在宴家当保姆,最重要的就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不该她知道的事别瞎打听,更别好奇心作祟,所以她只能努力地保持平静。
“知道了,宴总。”兰姨看向闻诃白,“太太早餐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兰姨叫我诃白就行。”闻诃白说着,走向宴倾文,“亲爱的,不给人家一个goodbyekiss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