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嘉嘉的班主任也挺愧疚的,毕竟是他接受了这个班级后迟嘉嘉才一反常态,他说会的。
迟嘉嘉是翌日才回来的,衣着倒是挺正常,没像那些小混混一样穿着短裙露脐上衣,只是穿着衬衫和牛仔裤,背包还勾在肩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看到迟溪,她也没说什么,径直往屋子里走。
“迟星恒!”迟溪喊她大名,“你现在是不认这个家了是吗?打算以后都夜不归宿了?!”
“我哪有?!就是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一下。”迟嘉嘉不耐烦地说。
“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跟你妈
妈说话?”蒋聿成从房间里出来,“你到底去哪儿了?”反正也就是在床上躺两天,
吓吓她也好,
省得整天在外面鬼混。
“嘉嘉都跟我说了,她没有夜不归宿,那天是送同学去医院了。”蒋聿成说。
“她也跟我说了。”迟溪说,“反正,我装也装了,总不能现在出去告诉她我没装吧?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就行了,你别管这些细节。”
至少,迟嘉嘉最近是真的很听话,也不无缘无故地玩叛逆失踪那一套了。
家里的气氛也和睦多了。
迟溪觉得这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做事从来不讲过程只看结果。
迟嘉嘉这个阶段的叛逆期,就这样云淡风轻地化解了。
之后几天,她专注学业,也没有再半夜夜不归宿了,迟溪心里挺欣慰的。
蒋聿成也把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去。
不过,迟溪那一撞好像真的有了后遗症,她有时候的记性会忽然变差。她觉得这是心理作用,蒋聿成却觉得应该去做一个全身检查,还说她总是这么神经大条,别真出什么事。
迟溪不想搭理他,但不想让他担心,后来还是去了。
好在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医生只是让她不要这么操劳,说她这样日夜操劳,精气神下降是很正常的事情。
迟溪边听边点头,实则把这些话全当成了耳旁风。
蒋聿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
她这人,扭得很,本性也拽得很。
出来时他跟她说:“刚刚医生的话你听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