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皎小盆友睡得可香了。
睡到一半的时候,谢皎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上多了一片温暖,这对于怕冷的人来说真的是不能再欢喜了。
最重要的是,她还感觉自己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就像是冬日里下过雪的空气,又像是冬日枝头上坠着雪的松针。
我的,只属于我的。
谢皎将这温暖的冰雪抱入满怀,只觉得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然后当她醒来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比自己高很多的青年身体微微蜷缩地侧卧在她旁边,自己则像是镶嵌在他怀里一样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重心还放在他身上,但是一条腿却不老实地勾在他腰间。
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重口味了,尤其是看着费佳可怜弱小又委屈的睡颜,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难道是我昨天回屋忘了关门,他在透过门缝发现她没有盖被子,好心帮忙结果被她缠上了?
感觉自己有点过分。谢皎想着,但是看着他的睡脸,她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弱气的人,而这也是她坚持忍耐没有考虑说分手的原因之一——她是真的不喜欢弱气的男性,老爷们儿就应该有点爷们儿样,娘们兮兮的像什么?
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谢皎满脑子想着的都只有一个:失忆之前,我们俩有没有做过?
为什么我勾着他腰的这个姿势感觉好熟悉,好自然,这条腿就不想放下来呢?
等等,为什么她现在心里面生出一种“费佳在床上根本不像他长相那样温柔病弱,而是狂野粗暴的抖s风”的直觉?这这这......
这要是说他们俩没有睡过,她都不相信!
这没睡过十几二十次都不能印象这么深!
“皎皎?”费奥多尔睁开眼睛,紫色的眼睛一片清醒,就好像睡着的人不是他似的。
“费佳。”
“怎么了?”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是这条腿它在睡觉的时候忽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你信吗?”
费奥多尔:你看我的表情像是相信吗?
谢皎羞得脸都红了。
只是一回生二回熟。在第二次她熬完夜靠在椅子上睡着,结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费佳的卧室费佳的床,身体又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之后,小谢姑娘表示自己麻了。
第三次,第四次......
好了,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窝在他怀里,两个人各忙各的了。
谢皎:习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