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赵文娴作为监军,祁幼安不可避免与她打交道,还暗下黑手揍过她,知晓她内里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瞧见她露出惧色,并不觉意外,冷哼一声,直接从她面前经过,径自踏进茅庐内。
赵文娴这才看到趴在她背上的宋泽兰,登时便松了口气,可随即神色又是一变,不确定地看了眼祁幼安。
这一眼,她涨红了脸,满目不可置信,眼底还掺杂着敢怒不敢言的愤懑,瞪着宋泽兰低吼道:“兰……宋泽兰,不是说了让你自己过来吗?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宋泽兰从祁幼安背上下来,心里诸多无奈,眸光却涣散无神并不看她,“不妨事,赵小姐有什么就直说吧。”
祁幼安的身份没被否认,她模棱两可的态度让赵文娴又气又惊,死死捏着折扇不吭声。
祁幼安饶有兴趣看着好戏,很快又发现她媳妇儿在装盲,心情便更好了,抬手堂而皇之将她媳妇儿揽入怀里,唇边勾起的笑容亦是分外轻挑恣意,“谁让赵小姐你挑这么个好日子的,刮风下雨,小的怎能放心我家少夫人一个前来赴约?”
听到祁幼安自称小的,赵文娴愣了又愣,最后似是恍然大悟,竟是摇着折扇大笑起来,“原来是老相好啊。”
祁幼安浑不在意,宋泽兰看在眼里,眉头蹙了蹙,也终究是没说什么。
赵
文娴大笑过后,又是一脸痛惜地谴责宋泽兰,“兰儿,几月未见,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莫不是因为被我退了婚,又瞎了眼,便自暴自弃委身低贱下人了?”了,她却没听出来,反而一脸的炫耀,“那是自然,这可是出自杀人不见血的后宫,解药也早就失传了。我敢肯定当世之人没有一个能配制出解药,不过……”
她看向宋泽兰,眼里的嘲弄多过惋惜,偏还要假惺惺的长叹,“可惜了,兰儿你若是没瞎,或许试上十年八年也能把解药配制出来。”
宋泽兰不置可否,祁幼安却已打开药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着赵文娴下巴,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倒进了她嘴里,“我不放心,所以你还是亲自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