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追鲨败军本就危险性不大,更别提现在就在他们的后方,正囤聚着来自于大景各地的、甚至还在日益增多的粮草、布匹和铜钱;只要他们砍下那些胡人的头颅、割下他们的左耳便可换取,将之带回家乡,怎能不让人热血上头?!
我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北疆呆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衣锦还乡吗?这票兄弟们干了!!!
一时间,无数类似的想法涌上兵卒们的心头,令他们纷纷握住了手中的撩风刀、按照曾经演练多次的那样三人结成一组,如收割麦草一般斩下胡人的首级和他们坐骑的马蹄,直在夏军往日不可战胜的铁骑团阵中生生撕裂开无数道血口子,势不可当如入无人之境。
同时发力的尚不止雷火丹丸和撩风刀。
连发的机巧弓弩令哪怕是身体孱弱的大景将士都能射出百米重箭;焕然一新、以马鞍马镫和马蹄铁全副武装的大景骑兵们人马一体、冲阵在前,死死咬住逃散的大股夏人军队——
在这一刻,由工部和天师府连夜赶制的这些新式兵器将大景兵将与生来便精通骑射的胡人之间的武力差距缩小到了微乎极微、甚至还有所胜出,也令胜利的天平压倒性地偏斜向了大景这面。
与此同时,最新一期的天府邸报以头条的版面刊登了《告
大景国民书》、彻底引爆了大景全境的备战热情;每隔五天更新一次的邸报将来自北疆的战事进展源源不断地传回内地,令所有听闻此事的大景百姓产生了自己已然参与其中的荣辱共感;就连各地茶楼中的说书先生们都将自己口中的讲古改成了读报。
更令百姓们感到惊异的是,明明已经和老对头大夏开战,新朝却并没有如往年北疆战事紧张时那般四处征兵,只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车队和船队在不断北上,随行之人俱是各地禁军与经受过紧急培训的天师府天师。
“不征兵役、劳民伤财固然是好事一件,但朝廷这样做,我大景真的能打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