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柚夏好奇的想了想,很快恍然大悟,严肃的说道:“放心,我洗干净了。”
赤苇京治愣了下,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的比赛我看了,恭喜你们。”
他接过外套,也没提上次借外套的事情,而是浅浅一笑。
“谢谢前辈。”飞鸟柚夏对于赢了比赛自然是很开心的,但随即她就想起了一件事情,左右看了一眼,刻意压低了音量,“说起来,木兔前辈没问题吗?”
一提起这个,刚低下头听对方说话的赤苇京治脸
颊似乎抽动了一下,一言难尽的缓慢张开了嘴:“啊......这个。”情,看了眼面色黑如锅底的赤苇京治,迟疑的问道:“木兔你......穿女仆装的时候没穿里面那件短袖上衣吗?”
木兔光太郎的回答也十分爽快:“没有啊。”
他见两人的眼神十分微妙,睁着一双豆豆眼,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想说只穿一部份应该就不会热了,没想到还真的挺凉快的。”
也就是说纯吊带.......虽然前面还是有一点布料连着的,但那样后背是不是就空的了呀??
围、围裙?
飞鸟柚夏眼神顿时敬畏了起来。
“木兔前辈你真厉害。”
这样都没被扔出去吗!
“诶?是这样吗?”木兔光太郎刚高兴的说,就被一旁的赤苇京治给打断了。
他冷静的开口:“幸好只是在私底下换衣服时这样做呢,不然木兔前辈你恐怕踏不进体育馆的大门了。”
“有、有这么严重吗?”木兔光太郎僵了一下,心虚的问道。
三人立刻秒答:“有。”
“不过还真没想到木兔你居然还能想出这种穿法。”黑尾铁朗在一旁啧啧称奇,“干脆你不打排球后去执事咖啡厅工作好了。”
“嘛......虽然没穿过执事服感觉很有意思的样子,但是。”
木兔光太郎面露苦恼,但很快就想通了什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可是打算打排球到70岁啊,那时候再去当执事不是就太晚了吗?”
“......噗。”
飞鸟柚夏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就听见身旁的黑尾铁朗已经笑出声,“真敢说啊你,这句话我会记得的,到时候我可要在球场上看到已经变成老爷爷的你啊。”
木兔光太郎不甘示弱的对了上去:“那你就等着吧!!”
“是吗是吗?不要到时候猫头鹰变得像是一只走地鸡啊!”
“啊??黑尾你说什么——”
眼看两人似乎有开始闹腾的趋势,一旁的赤苇京治眼明手快的一手拍上了木兔光太郎的肩膀,毫不留情的中断了咏唱:“木兔前辈,反正你也吵不赢黑尾前辈的,我们就先回去吧,等一下还要开会。”
“赤苇!?这时候不要拆我台啦!”
“木兔前辈,我只是说出事实。”
见到黑尾铁朗与木兔光太郎两人还在偷做鬼脸,飞鸟柚夏嘴角微微翘了翘,这才顺势向着几人告别。
她将木兔光太郎还回来的女仆装塞回了包包里,心情愉快的一路走回了乌野众人的集合地点,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自己原本不是打算还赤苇前辈外套后顺带讨论一下之前对方推荐的那几本书吗!
事情好像从黑尾前辈过来后就开始一路歪向了未知的方向啊......
飞鸟柚夏感叹了声,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和其他人一起回了旅馆。
暖暖的泡了个澡,原本感觉精神还好的状态在一洗完澡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瞬间降到了谷底。
飞鸟柚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和同样困得不行的众人一起窝进了棉被,几乎是刚一闭上眼,她就因为疲累而很快陷入了沉眠。
原先洒满了月光的阳台在不知不觉被日光给取代,灿金色的晨光从落地窗向着屋内的众人洒落,象征着一天新一轮战斗的开始。
然后,便来到了春高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