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又转头看向薛嵩,道:“老薛,我认识一些上等人家的公子,完全可以为蜜姐儿撮合姻缘的,安国公府,我跟安国公还是蛮熟悉的,听说安国公府的大公子郑卓云,刚从京城学成归来,学识渊博,一表人才,就让我给他介绍介绍吧?”
薛嵩闻言看了一眼女儿的脸色,想了想道:“梁夫人有心了,不过,我们蜜儿还小,不懂事,我们怎么敢高攀呢?”
梁夫人道:“怎么会呀。蜜儿长得这么标致,贤良淑德,完全可以登大雅之堂啊。那郑卓云也是人见人赞,真是才貌双全啊,就这样,你把蜜姐儿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去配一配,试试看吧。千万不要错过机会啊。”
燕策听墙角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梁府。
郑卓云与安伯走在前往郑记典当行的路上,对他道:“安伯,这几年,你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条,真是辛苦你了。”
安伯摇了摇头,道:“我不辛苦,这都是分内之事。”
郑卓云不由得感慨道:“咱们家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啊,财源广进,可惜,家宅不安啊。”
两人走进来郑记典当行,安伯又道:“大姑娘还是很介意她的容貌,不太愿意去见人,总是一个人躲在家里,以画画打发时间。心里还想着童年往事。”
郑卓云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妹妹啊,是越来越让人担心了。”
“我们都劝过她,可是她就是不听,总是对谭贞哲念念不忘,总是出去偷偷见他。老爷就是不高兴,也拿她没有办法。”
郑卓云上了楼梯,道:“我妹妹从小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长大了,仍然活在童年的憧憬中,一直都没有成长过,我在京城啊,遍寻名医,他们都说胎记是很难治好的,就算是割了,脸上也会留下疤痕,也许会比以前还要严重。看来啊,妹妹的病让它顺其自然就好了。我们以后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谭贞哲,免得她受到刺激。”
安伯则低了低头,道:“少爷,老爷的事情,我们真的可以不了了之吗?”
郑卓云沉默不语。
......
“爹,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不要再找人给我做媒了。”薛蜜嘟了嘟嘴,对薛嵩道。
“我啊,也不会强迫你,一切随缘吧。”薛嵩叹了口气,道。
薛蜜这才转愁为喜,点点头,道:“好的,对了,爹,一会儿我去给娘买点儿东西,一个人逛逛,您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