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奕蓉义正辞严地道:“那好,爹,你听我说,除了谭贞哲,我谁都不会嫁的。我再说一遍,除了谭贞哲,我谁都不会嫁的。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说完,愤愤离去。
廖嬷嬷急忙追上去,道:“姑娘呀,姑娘,跑慢点,小心摔着了。”
郑锋晟无可奈何地道:“看到了,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真拿她没有办法。她整天愁眉苦脸的,我做什么事都不合她的心意啊。”
安伯想了想,道:“老爷,我觉得二姑娘应该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大少爷不在家,她一个人的日子很难过,他们兄妹情深,等大少爷回来就好了。”
郑锋晟却满脸担忧地道:“可是,女儿家始终要嫁人的,得找个归宿啊。她整天这么谭二公子长谭二公子短的,叫我怎么不担心啊。想我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是栽在我女儿手里了。我从来不求人家,可是,今天为了我这个宝贝女儿,我也只好认命了。”
......
凤临街,一品酒楼,酒楼的老板冯延臣正与燕策交谈。
“谭二公子,那个郑大姑娘,是不是依然那么丑啊?她是不是经常去看你?她是不是脸上的胎记越来越大啊?你们两个有没有找到情根啊?”
“丑不丑,就看你怎么看,人长得越大,胎记就跟着越大,她天天来看我不是偷看我,不过,我们确实是情根深种,乃是兄妹之情,你哎个屁啊。”燕策一边摇着折扇,一边道。
两个人一起举杯碰了一下。
燕策环顾四周的环境,突然问道:“冯延臣,你这家酒楼开了多长时间?请了多少个伙计?花了多少本钱啊?一天做几轮生意啊?”
冯延臣如实相告道:“我在这里开了一两年的酒楼了,两伙计,一个厨子,我是掌柜的。这生意全部家当在这、这里了,我、我一天做两、两轮生意。早一轮,晚一轮,怎么了?”
燕策道:“可怜啊,太冷清了。早一轮晚一轮就够了吗?做生意哪有说够字的?要是我,肯定能把它弄得门庭若市了。”
冯延臣不相信道:“难道你比我有更、更好的方法经营?酒楼不是药店,病了不可以不吃药,但是没钱,可以不来这里消遣嘛、”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燕策微微一笑,道。
“赌什么?”冯延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