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上了小轿子。
道路湿滑,总是被打扫过,底下抬轿子的人也是万般小心。
姜丹木也不离开,就跟在缓慢行走的小轿子旁边,透过那小小的窗子抱怨:“你们中原人真是麻烦,就这么几步路也走不得。”
萧潇不搭理他,姜丹木就自顾自地说着。
“你会骑马吗?羌族可喜欢骑马了,我们的女儿家都长的比你高比你壮,你瞧我妹妹便晓得了,她可是羌族第一女勇士。”
“你这样的小身板,她估计一拳一个。”
萧潇在里头翻着白眼,忍不住探出头来瞪着他:“你管我!我又不嫁给你!”
姜丹木一愣,倒是严肃了,睨着她:“那你想嫁给谁?”
“你管我嫁给你!反正不嫁给你!”
“不嫁给我嫁给谁?”
“你管我啊!”
“我就管你嫁给谁。”
吵吵闹闹一路,两个人这个时候就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重复的相似的话了。
郑卓云最近忙起来了。
伤彻底结痂不会随便动一动就崩裂之后,皇帝就给他安排了新的任务。
“皇帝真是尽不干人事。”薛蜜抱怨。
郑卓云笑着,捂着她的嘴:“别胡说。”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很没有良心,可是说实在的,她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残忍黑暗,要十分的顾忌一些事情纠结个不停也没有必要。
伤心难受一阵子,薛蜜觉得自己还得展望更美好的未来。
比如跟郑卓云的未来。
他最近又开始使劲儿翻医书,太医院里面有许多有资历的太医,郑卓云虚心请教,倒也能够得到对方的几分好脸色。
人际交往有的时候真的是很难处理地一件事情。
薛蜜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陈衡山对她突然就冷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