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超看着她尾指那一片小小的冻疮,不爽地蹙眉,伸手替她轻轻在周边揉了揉。
有些痒,不是很疼,进入了温室内便会觉得更痒,上官婉月有些受不了,把手抽了回来,瞪他:“别胡闹。”
“嘁。”上官文超悻悻地偏头。
“有的事情太危险了,你不要去做。”上官婉月突然道,终于在箭矢与木质接触的边缘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你现在年轻,能够在军营历练历练就历练历练,打几场仗赢了也保护好自己,然后老老实实回家娶妻生子,别让老爹老娘总是为你担心,你可是我们老叶家的独子,对自己上点心明白吗?”
她罗里吧嗦一大堆的,没一个字是上官文超爱听的。
“那你呢?”上官文超问。
上官婉月没发觉上官文超沉下去的脸色,而是拿来一张图纸在上面简单的把图案画了下来,听他这么问,察觉到了他语气不善便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臭着一张脸。
他皮肤最近也是干燥得很,起了皮,被风一吹就跟被针扎似的疼,不敢去揉,揉了就很火烧了。
上官婉月安抚似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别闹,听姐的。”
上官文超气焰瞬间消了大半,却还是不爽地嘟囔:“你算是个什么姐,又不是亲的。”
“那我先成亲?”上官婉月挑眉笑问。
上官文超脸色一变,刹那间站起身来,抓住她的手腕:“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也是。
她有什么不敢的,她若是不敢,怎么会当上现如今的将军之位,中间有多艰难那只有她自己能体会,上官文超一路上也都看的清清楚楚。
最难的事情她都做了,成个亲算什么难事。
上官文超抿唇,俊朗的面容是硬汉似的英挺,线条凌厉,气场却没上官婉月强,总是矮了那么一截:“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是我弟弟,我为什么不能欺负你?弟弟都是给阿姊欺负的。”
“你这算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