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坐在床上略略有些不自在,但是也只有一点,就算再不习惯接触这些天没怎么在一起也是想他的。
但是想起来那天两个人做的事情还是无法调整好心态,与其说是想回避他何尝不是想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去调节突然改变的现状。
那些明面上是不可以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无法挽回的,惊喜和惶恐并存的,就像颜色艳丽又沉郁油画中的半腐蜜桃,带着禁忌又错误的吸引。
最重要的是,那天之后总觉得幸村精市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了,就很……
幸村精市本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她的衣领下方胸口处有一片绿色的东西,在白衬衫上十分明显只不过刚才被领带遮挡住。
以为是什么碎屑刚伸出手,明理却被吓了一大跳,她瞬间抱胸向后躲开,惊慌的肉眼可见,眼神里明晃晃的表达出一个意思: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幸村精市:……
他无奈到近乎失笑,干脆坐到她旁边拉进距离让她无处可躲,然后在她快要被吓的跳起来时迅速的摸到衣领下方,那片绿色有些硬却碰不掉。
明理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跟着看过去松了口气,“应该是上午美术课溅上去的油彩。”
他点点头便收回手,但是现在需要面对的另有问题,他目光认真的看向明理,有些不解的问道:“姐姐,那种事我们不是只做过一次吗,你为什么表现的好像我总是强迫你一样?”
明理:!!!!!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直接?!
“因为太疼了吗?”他目光坦然,忽略了明理越来越羞愤的样子,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当时有问姐姐疼不疼的,姐姐应该和我讲清楚。”
“不是!你别说了!”明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一边警惕的看向门口,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回来。
“不是吗,那是不舒服吗?”他微微皱眉故作苦恼,“抱歉姐姐,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们可以多练习几次,我学东西很快的。”
明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理拿他没办法,反正两个人的脸皮好像都长到一个人身上了,便只能佯装生气转过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