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接受她任何在外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无理取闹的要求,他绝对不能接受的是她离开他。
易浅看着久久不出声的易喜欢,眼底的寒意都蔓延到了眉梢。
他用她最怕的东西来威胁她,她都没肯松口说一句留下。
他握着她腰的力道逐渐的加重,他像是在跟自己做斗争一样,内心如同天人交战一样,在心疼和愤怒之间挣扎良久,他又一次将她摔进了泳池里。
在这种恐惧中,她情绪慢慢的崩溃,哭了出来。
对于这个家来说,易喜欢哭,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
她小时候哭了,都是他把她哄笑,后来长大了,他竭尽全力的保护她,再也没让她哭过。
他也曾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让她哭,可如今打破他誓言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易浅分不清他把她拎出来再扔进去多少次,直到易喜欢昏倒在泳池里,他大脑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
凌沫沫这一觉睡的很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昨晚上关着的厚重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拉开了,房间里她睡前那些暧昧的气息消散的一干二净,还有着很淡的玫瑰花香从枕边传来。
她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束开的正鲜艳的粉色玫瑰花。
为了保持新鲜,花瓣上被洒了水,看着像是清晨新摘的鲜花一样。
凌沫沫浑身像是散架被重组一样,又酸又痛,她躺了好半天,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她看到胸前点点痕迹,大脑里瞬间浮现出昨晚上enson跟磕了药一样拉着她放纵到底的画面。
她耳边微微一红,意识到有了不该有的反应的她,急忙掀开被子裹着床单进了浴室。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冷静下来的她,踏进了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