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就过了两个小时,有什么可变化的。
没变化。
孙有福还巴巴的朝着贾贵索要着历年欠账,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豪横。
或许在孙有福心中,贾贵还是驴驹桥侦缉队队长,他这个驴驹桥的狗汉奸管不到安丘鼎香楼掌柜的头上。
这是孙有福的底气。
“贾队长,眼瞅着就到时间了,咱们之间的债,它可不能在拖了。”孙有福这是标准版本的地主逼债的口气。
唯一不同的区别。
是地主朝着租地的租户逼租,是欺负这个穷苦百姓。
孙有福则是朝着安丘地区赫赫有名的狗汉奸,驴驹桥侦缉队队长贾贵逼要饭钱,是在逼这个恶事情做绝的狗汉奸。
“孙有福,你这做的是人做的事情嘛,人家逼债,可都是年关才逼,现在距离年关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着什么急?”老九跳了出来,维护着贾贵。
没法子。
这个马屁他老九必须得拍。
一趟安丘之行。
贾贵是产房传喜讯。
高升了。
虽说还是这个侦缉队队长,可是在安丘当这个侦缉队队长,不在是当驴驹桥侦缉队队长,驴驹桥侦缉队队长和安丘侦缉队队长差着好几个级别。
贾贵都高升了,他老九身为贾贵的手下,怎么也得水涨船高在安丘当差啊。
为了自己也能调到安丘,老九在来得路上已经拍了贾贵好一段时间的马屁,听得贾贵都腻味了。
腻味了也得听。
怎么说也是为自己出头。
当下手一摆,撇嘴冷哼了一声,“老九,孙掌柜不会做事情,你还不会做事情嘛,你可不能像孙掌柜那么不懂事。”
孙有福真尼玛要吐了。
欠了我好几年饭钱,我找你要,结果还是我不懂事。
听听。
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加不讲理的事情吗?
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