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不起眼的细节,因着彼时自己过于松懈的心神,隐隐有些似是而非的想不起来了,又觉得室内燃着香,该是不会开窗的才是,正要出口询问便被打断了。
秦忆清走了进来,举着秦涩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的画像,递给言笙,“可认识这个人?”问地干巴巴的,还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
言笙却仿若未觉,她似乎弱化成了一个三四岁的稚儿,对于外界的变化反应迟钝了许多,盯着那画看了许久,歪着脑袋,又看看秦忆清,咧嘴一笑,“同你有些像。”
秦忆清一愣,所以……是真的忘了么?
车狮国既有这般秘法,何愁天下不定?何至于如此龟缩在遥远的偏僻雪域里苟且偷生?
只是……若是假的,那言笙又是如何知道所谓婆娑香,又是如何表现得连李晗月都看不出真假来的?他目光落在李晗月身上,多少带了几分不确定,却见对方半点异常也无,便又稍稍宽了心。
这才舒缓了一下表情,带着点哄孩童般的模样,“是,他是我兄弟。如今,我们在玩一个游戏,笙、笙笙,你得帮我。”
该死的李晗月,将人弄成这般傻不愣登的模样,看起来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还谈什么控制不控制,差点儿怕是连人话都要听不懂了!
他回头狠狠瞪一眼一脸戏谑看戏的李晗月,越发觉得这小国的公主就是格局小上不了台面,为了一个秦涩,疯魔至此!要他说呀,整个车狮国还没一个比得上秦涩容貌的男子?好好把控着政权,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小家子气!
再看一脸天真呆傻的言笙,又觉得秦涩其实也挺小家子气,竟是为了这么个孩子,当起了苦哈哈的老和尚。
对方不知道他心中心死回转至此,倒是乖巧得很,也不知道这婆娑香在她体内形成了什么样的幻觉,看着秦忆清的眼神里,呆傻中透着一股子幼鸟的依赖,闻言也只是点点头,笑嘻嘻的,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好呀好呀!什么游戏?”
无人看见的角度里,言笙狠狠抽了抽嘴角,嘚,可不就是玩游戏么?只是……这游戏……怎么玩,是本小姐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