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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都在这里,舔舔握在地上用手抓拉着地上的草,躁躁非要跟板栗过不去,正在树下玩那些成熟地掉落下来破裂的板栗。

但它还是不免被外面的刺给扎到,然后“嗷嗷嗷~”地冲着破栗子吼。

傅一温看它那奶凶的样子觉得搞笑,但又怕它受伤害,走过去弯腰把它给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躁躁还不甘心,划着前腿还在冲地上的肉板栗龇牙咧嘴。

拎着躁躁的傅一温抬头看了一眼,板栗成熟的季节,上面硕果累累,但却被遗忘了。

想起县城里的糖炒板栗来,还有最近兴起的冰栗子,不止这些,他还记得以前村里有喜事,办宴席的时候栗子鸡煲、栗子焖羊肉……

就这样掉怕是浪费了,等他回去找一根竹竿子过来,打一些回去做一点板栗吃。

带着狗子们回去,有在家外面的水泥坪上,看到了狗妈妈。

狗子们欢喜雀跃地扑腾着过去,张口就含住了奶,傅一温笑了笑,趁着它没走赶紧进屋拿一个狗碗,开了两个狗罐头倒在了里面,送过去给它吃。

大狗很乖巧,琥珀色的瞳孔看起来特别的沧桑,像经历了波澜的成熟和透彻。

总之,面对它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傅一温摸了摸狗妈妈,狗妈妈默契地舔了舔他的手,而这个时候烟灰精灵则跳到狗妈妈的身上去了。

“我出去一趟,辛苦你了。”

傅一温跟狗妈妈说道,就起身走了。

他要去一趟村委会,谈一下承包鱼塘的事,看要不要村里开个会,签个合同什么,免得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纠纷。

去村委会经过张奶奶家门口,远远地看到他过来,张奶奶就进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拖拉着一个大袋子,应该很重。

她冲已经到了她家门前的傅一温挥手,傅一温礼貌地笑着回应,走进了她家的前院。

靠近一看,只见张奶奶脚边的袋子里装着一个大冬瓜和大南瓜。

“我吃不完,太大了,给你拿去吃,你是年轻人,活干的多吃的也多。”

张奶奶笑说道,傅一温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不好拒绝老人的好意。

于是告诉张奶奶等他现在要去一趟村委会,回来再来拿。

张奶奶点了点头,傅一温又想起了什么,便怎他狗子妈妈的事,为什么它总是跑出去,毕竟刚生育完,现在也不是发情的阶段。

“它是去它以前的家嘞。以前是我朋友养的它,后来我朋友去世了,它被她儿子带去县城里。”

“结果呢,待不住,自己跑了几十公里回来了。养不家,没办法,她儿子就托我看着,可是吧,它也不是很喜欢呆在我这里,没事就去我朋友的老宅看门。以为我朋友还在哩!”

张奶奶摇头说道,是心疼也是感动,傅一温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暖流,不知道该说什么。

告别了张奶奶,傅一温带着对狗子妈妈的感动,去了村委会。

一路上心情复杂,被狗子妈感动,但又替躁躁和舔舔心疼。

这也是一个母亲的无奈的,以前的主人是它温暖的港湾,也是它的依靠,而孩子是它地责任和惦记。

所以两边奔波,双方兼顾才安心。

村委会傅一温不是第一次来了,最开始退耕还林的时候就来这里要过一次签字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