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和他们几个闲逛，就是打牌喝酒…”杨四赶紧指着旁边几个闲汉说道。

李清梁在外面做着记录，罗世哲和杨斌则在店内翻来找去。

罗世哲戴着手套，从柜台下一个箱子内找到一张画，那幅画有点古怪。

画工很粗糙，内容很简单，但却被一卷丝绸慎重地包裹了好几层，还放在箱子的最底部。

画上只有一个羊圈，一群羊，一条狗，一棵树，一个人。

色彩大红大绿，大青大紫，乍看上去，就像五岁小孩的涂鸦。

罗世哲反复端详着那幅画。

如果说它重要，它不应该放在店里，如果说不重要，又包裹的这样严实。

罗世哲只能认为这是杨庆自己也不确定画的价值，于是就留在柜台下，等待有人收货时问问。

他对杨家老二杨辰礼道：“这幅画是你们家的，还是有人寄卖的？”

“这是我爸从一个老书生家里收来的，不知道是谁所做，看起来也没什么意义。”杨辰礼很老实地回答道。

杨家老三杨辰义则是道：“如果罗所长喜欢……不，是认为它和我父亲大哥的失踪有关系，可以拿回去检验。”

“嗯，杨斌，将这画放进证物袋。”罗世哲模仿着看过的影视剧，有模有样地说着。

或许是他模仿的不错，或许是别人不敢说，反正杨斌很快就上来，用一个塑料袋，将这幅画装好。

过一阵，李清梁走进来，问道：“你们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没有？”

罗世哲摇摇头，贼喊捉贼，能有什么发现？

杨斌却想在新来的上司面前表现一番，他认真道：“咱们刚才调了店里监控，发现昨天的监控没有开，我仔细查问过，前几天监控都是开的。只有昨天监控关闭了，而杨家老店的监控都是很隐秘的存在，开关和摄像头藏的更加严实，如果是店外的人，一时之间是找不到的。”

“接着说。”李清梁点点头。

“如果不考虑怪异因素，这就说明很有可能是熟人犯案，所以才能在除掉老大之后，接连又轻易除掉杨庆，而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因为这两人都没有防备之心。”杨斌眼睛瞟一眼杨家老二和老三，就差没把家庭内讧，父子相杀的猜测明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