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鲜明,语气沉痛,严肃地批判了这种酒后驾驶的行为。
临泽揉揉脑袋,说道:“也就是说,江婉可能怀了齐寒的遗腹子?她未婚先孕怀了孩子,不藏着掖着,还让自己家里人过来?她想傍金主,也不至于要守寡吧?”
桑木扬扬眉毛,似笑非笑。
林泽突然反应过来:“难道是齐家人通知的?”
桑木哈哈笑起来:“怎么可能,就像你说的,他爹又不是不能再生,再说了,你以为他爹真的没有私生子啊?”
林泽有些奇怪:“那他爸妈来干什么?”
桑木朝后一靠,说道:“来受报应啊,你可没见到她妈听说你可能是个gay那股得意劲,你爸被她气的手都哆嗦了。”
林泽沉吟一会,轻声说:“报应来得这么快,我想,你哥没少出力?”
“我也没少出力啊。”桑木依然笑嘻嘻的:“我这几天可没少陪安安玩。”
“安安?”林泽怔了一下:“沈正则没把她带到试炼场么?”
“没有成功。”桑木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笑意:“小姑娘挺担心你,你不醒就不肯走,强行拽就变蛇。沈正则不太喜欢滑溜溜的东西,拿她没办法。”
“……沈正则对付撕裂者不是挺有一手么?”林泽想到安安变蛇甩沈正则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带了笑意。
“对付撕裂者有一手,那得看撕裂者是谁了。”桑木摊摊手:“安安是个小姑娘,沈正则没有那么狠的心,干脆就由着她去了。”
“他现在还在这儿吗?”林泽问道。
“安安应该在另一个屋里睡觉,沈正则回协会办事了。”桑木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哎呦,这几天可掉了我不少头发,小孩儿闹起来,没辙。”
林泽打趣地看着他:“你也被安安用尾巴甩了?”
“那倒没有。”桑木摇摇头:“安安怕黑,不愿意一个人睡,没人陪她就哭,我一开始睡在沙发上,睡着睡着不知道为什么安安就掉我沙发了,我晚上睡觉习惯蹬被……所以我……”
桑木脸突然红了。
“我不小心蹬了她一下,然后安安吓哭了……”
林泽:……
“吓哭了?”林泽有些吃惊:“安安胆子那么小?”
那天以为是鬼揪她尾巴都没哭!
“一开始没哭,嚎了几声就又爬床上了。”桑木叹了口气:“可是没过几分钟,我刚睡熟,她就又掉下来了……我想把她抱回床上,她哭着钻进被子里说有怪叔叔拽她尾巴……”
桑木说着抬头郁闷地看着他:“我很老吗?为什么她喊你就是哥哥,喊我就是叔叔?还是怪叔叔?”
林泽顿了顿,说道:“你带她去游乐园玩儿,回来就喊你哥哥了。”
“哦……”桑木挠挠头,见他要出门,急忙说道:“你去换一身衣服,我和你一起去接人。”
林泽点点头,两人一起出了门。
桑木心情很好地坐到驾驶座,说:“这辆车肯定会打江家人的脸。”
林泽看了看他俊秀的容貌,摇摇头:“驾照是你的,他们可能会怀疑我傍了个大款。”
桑木:……
“也就是说,你也觉得我很老咯?”
他悠悠地说。
林泽摇摇头,忍不住笑了。
桑木的车开的很快,两人很快就赶到了机场,林泽等了半个小时以后,在人海中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