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的代价就是，沐野的面前放着她最爱的小蛋糕，但只能闻不能吃，不能吃也就算了，她还要做苦力，帮封零看企划案。就是路上封零提及有关香料加工的初步计划。
虽然只是粗略的计划构架，文件也足足有几百页。
沐野看到最后，已经双目无神，头脑发晕，再看下去估计就直接口吐白沫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去透透气。”沐野求饶。
封零勾唇一笑，把小蛋糕递给了沐野，“别跑迷路了，给你的通行卡带着，半小时后回来，去吃饭。”
沐野如蒙大赦，“谢金主恩典。”
然后抱着自己的小蛋糕跑了出去。
而此刻的秘书处，几个秘书助理对沐野的身份议论纷纷。
“我刚刚看到封总的女朋友出去了，原来群里说的是真的，她身上真的喷了香水，但是超级好闻啊！要不是掐了自己的手心，我都想上去问问她香水哪里买的了。”
“不可能吧，封总不是罪讨厌香水了吗？咱们公司也明令禁止不许员工喷香水的。”
“啧啧啧……我觉得吧，关键还是看喷香水的人。那女的一看就是封总的女朋友，封总当然宠着自己女朋友喽。”
助理们你一言我一语，唯有一个容貌极为出色的女人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这时，一个助理戳了戳旁边的同事：“哎哎哎，看看，她出去了哎。而且那脸色，真难看哟。”
“切，能不难看吗？一个能在娱乐圈直接出道的大美女，还是全球顶尖大学的硕士生，跑来当秘书助理实习生，一看就是为了封总嘛。”
“可惜实习了三个月了，天天想尽办法进总裁办，咱们封总愣是没正眼瞧过。”
“哈哈哈，原本还以为封总性取向有问题来着，现在光明正大的带女友来公司，摆明了没瞧她呗。平时她那么傲气，现在估摸着正脸疼呢。”
“说的也是，我听说封总的那个小女友……不能说普通，但是也没有那么倾国倾城，而且身材也一般般，也不知道咱们boss看上了她哪点……”
八卦声在助理办公室此起彼伏，直到秘书处这边来人了，讨论声才戛然而止。
“钱芸芸呢？”秘书在助理办公室找人。
一个小助理憋笑说道：“刚出去，估计正躲在哪个角落伤春悲秋呢。”